,原始丛林的边缘站着一位女性,正是做黑寡妇打扮但没有以前那么冰冷的“海拉”。
看到不再是巨大恶魔状态,只是有硫磺气味散逸,皮肤表面凸显出些许幽黑花纹的特瓦纳科,“海拉”对卢米安点了点头道:
“应该是‘西索’。”
“西索”每次参加“卷毛狒狒研究会”时都只是做了表面的伪装,真要被锁定了现实身份,负责提供聚会场所和进入办法的“海拉”还是能辨认一下的。
“哈!”卢米安笑了起来,并给“西索”补上了新的“哼哈之术”。
“海拉”抓住了他的胳膊,诵念起了咒文。
两人连同“西索”,身影如铅笔画被橡皮擦擦掉一样,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夜之国”那座古老破败的宫殿内。
卢米安刚脱离隐秘的状态,就“哼”出了声音。
两道白光落下,“西索”依旧昏迷。
“海拉”嗓音清冷地说道:
“我会让你们进入同一个梦境的。”
“谢谢。”卢米安丢掉“西索”,主动靠着一根断裂的石柱坐了下去。
下一秒,他的思绪变得浑浑噩噩,直到他听见了海拉的声音:
“好了。”
卢米安一下清醒,看见了审讯室般的房间,看见了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西索”。
这位名叫特瓦纳科图皮安的“卷毛狒狒研究会”成员肤色浅棕,像是北大陆人和南大陆人的混血儿,他眼眸呈亚麻色,头发深黑,五官还算不错,但表情里透出一种漠视生命的感觉。
卢米安见状,嘴角微翘,笑了起来。
他请“海拉”帮忙,主要就是为了创造一个在活捉“西索”后可以安全讲出自己阴谋的环境。
要不然,他很难限制住“西索”的反抗——让对方一直昏迷到死亡肯定是没法沟通的,破坏掉他的脑额叶,则会让他失去懊恼、痛苦和愤恨等情绪,难以满足“收割者”仪式的要求。
看到卢米安,“西索”霍然挣扎了一下,却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着,难以转变成“怨魂”。
这是被“海拉”控制着的梦境。
“西索”冷静了下来,望着卢米安,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是怎么瞒过我的危险预感的?”
卢米安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了,他俯视着“西索”,语气悠然地说道:
“这不需要‘猎魔人’帮忙,足够远的距离加上一位‘催眠师’就可以办到。”
展示阴谋
“足够远的距离加上一位‘催眠师’……”“西索”重复起卢米安的话语,仿佛想到了什么。
卢米安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提问的方式解释道:
“你是不是觉得,除了‘猎魔人’和相应途径更高序列的非凡者,想杀掉一个恶魔主要得依靠遭遇战?”
“西索”漠然看着卢米安,未做回答。
卢米安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右脚翘到了左边膝盖上,用闲聊般的口吻说道:
“我看过一本关于恶魔的神秘学书籍,上面有不少猎杀恶魔的案例。
“可以看出来,对大部分途径的非凡者来说,想杀掉特定的恶魔真的需要依赖遭遇战,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后来,我回忆对‘恶魔’能力的详细讲述时,发现了一个矛盾的地方。
“那本神秘学书籍是这么描述你们的危险预感的:
“危险预知,又叫恶意感知,如果敌方能在很短一段时间后对恶魔造成致命的危害,并采取了付诸实践的行动,那恶魔能提前感应到,并把握住危险来源于哪里,来源于谁,从而有针对性地扼杀、报复或逃离,但无从知道具体的计划细节,而不同的恶魔有不同的直觉起效范围,从几分钟到一天不等,从几公里到一个都市圈不等。”
“这和遭遇战有什么矛盾的地方?”“西索”坐姿端正,冷漠中又带点好奇地问道。
“按照这个描述,恶魔们肯定能预感到遭遇战才对。”卢米安笑了起来,“比如,虽然我今天只是想去喝杯咖啡,但后来却突然遇到了恶魔,不得不将他杀死,对那个恶魔来说,从字面意义上来解释,他应该能提前预感到我去咖啡馆喝咖啡这个行为会对他造成致命危险,并且付诸了实践,可事实不是这样。”
见“西索”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卢米安将双手交握了起来:
“这说明恶魔的危险预知并不来自命运层面,换做‘怪物’途径的厉害非凡者,那种情况下,大概率会突然觉得今天不适宜喝咖啡,从而避开危险,而你们不行。
“既然恶魔对危险的预感不是因为能预知命运,那是来源于哪里呢?
“曾经有一个高位魔鬼向我解释过深渊这个概念,它认为深渊有两层含义,一层是物质的,入口在现实世界的某个地方,一层是精神上的,入口在我们每个人的心灵深处。
“综合以上分析,我认为恶魔的危险预知需要修改一下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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