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瞪她一眼，刚想开口，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接过水杯润润嗓，把潋先晾在一边，对门外道：“进。”
05
沈站到边，陈建国的脸色换了一副样子，哪里还刚才面对她时的咄咄逼人。
正想着恐怕来的人不是校领导就是他钦慕的哪女教师，稍稍偏头了一眼，发现是熟人。
“诶？”沈被陈建国瞪一眼，连忙把头又低了回去，一副听训的模样。
“衍舟啊，来来来，找我事吗？”陈建国的语气跟对她说话时，简直天差地别。
“”
沈撇嘴，竖起耳朵听他们交谈。
徐衍舟把一份表单递给陈建国，态度虽然恭敬不少，语气里仍带着一丝礼貌的疏远，“主任，是高三全年级参加校庆晚会的名单。”
陈建国接过，翻开了两眼，把表格放在一边，说起另一件事，“对了，次校庆晚会的主持人文宣部定的人选还是，稍微准备一下，我相信的能力。”
徐衍舟点头，他本来话就不多，本来说完就打算走，陈建国又叫住他，“还，主持人选还差一位女生，之前总和配合的学姐不是毕业了吗，文宣部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没推荐的人选”
站在一旁的沈，闻言神色微动，想没想，举手把自己推荐出去，“主任，我可以！”
陈建国的回绝来得猝不及防，“可以屁！给老子站了！”
沈：“”
气氛重新回到徐衍舟进来时的剑拔弩张，陈建国觉得自己情绪太激动，说完沈不忘安抚徐衍舟，“行了，先回班，女主持人的事放在心，人选跟我说，我让文宣部抓紧找人。”
徐衍舟颔首，“嗯。”
沈眼疾手快，“那主任，我先回班了。”
陈建国：“给我站那！”
徐衍舟目不斜视，无视沈伸出的求救之手，走出去，带门。
“主任”
沈绞尽脑汁想各种理由举荐自己，“我觉得我可以但此重任，您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陈建国想起沈之前的种种“丰功伟绩”，冷哼一声，“我相信，还不如相信母猪会树！”
“”
沈不服，“您太小您侄女的实力了。”
“主任”
沈蹲下来，手扒在书桌边缘，像一只小仓鼠，瘪下嘴楚楚可怜，“表叔叔”
陈建国听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早就领教过只小狐狸的诡计多端，“行了行了，周末，我让文宣部挑的备用人选，然后再加，们一较高低，再来决定校庆晚会的人选。”
“哈！谢谢表叔！”沈跳起来，就差对着陈建国的大脑奔献吻了，“我就回去准备去！”
“回来！”陈建国对着茶杯吹气，蓄回威严，头不抬，“校服裙的事。”
沈把搭在门把的手收回来，“明白！我去让她们全改回来，嘿嘿，谢谢表叔，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陈建国挥苍蝇似的，“赶紧走！”
自己的锅自己背。
沈在陈建国那里拿了份表格，正是早晨值日生发现改短裙子的女生，都记录在册。
今天下雨，午早自习完，大课间的早操被暂停，她正抽出空来，去会一会些和她审美相同的女生。
头两位是高一六班的两刺头，说是早就想样做了，一直没找到机会。难得人做了榜样，于是争相效仿。
沈听完，头一次被别人夸得找不着北，觉得自己的举动多么正确，连让她们改回去的话都不意思说了。
还是头一，等列表的大半女生找寻完，沈嗓子都快哑了。
冲到班里喝水，“，快，给五块钱把手瓶水卖给我，我快渴死了。”
木刚拧开瓶水，半路就来了劫道的，她实在渴得不行，只做一回善事，“要参加马拉松？”
沈咽下几口水，话都没说先摊在椅子，摆摆手，“些人一的，太能讲了，让她们把裙子改回去，跟让她们把钱给我似的，死活不肯。”
“事啊，我。”木把她手里的表格拿过来，“找到第几了？”
“在那天体育课的班级不多，胆子做种事的人微乎其微。”沈把瓶盖扣，指了下列表最后两名字，“就剩俩了。”
“成。”木她么辛苦，心道：“下午大课间，我陪去。”
沈一听，总算找到救兵了，“兄弟！”
于是下午课间铃一响，沈就和木冲出了教室。
必定要把那俩人堵在班，代课老师知道陈建国给沈布置的任务，心里虽不悦，不能说什么。
最后两位女同学在高三一班，来高三栋楼的时候，沈压根没想其他的，只想着尽快把事情办了，她回去练习普通话。
可刚到门口的时候，一班刚下课，她却停住了。
“怎么了？”木她要进不进的样子，只顺着她的视线往里，“嚯，什么，直播表白？”
一班和其他班不同，里大概一半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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