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哪里还敢耍什么官威,方才开口替人说了两句。
“今早商会便收到了消息,有人恶意举报,所以白会长才让我来看看。”
听越衡开口,阿笙罢了罢手,那几名寒武卫当即停下了动作,在江风之中如桩木一般站在码头,再无动作。
越衡又扫了一眼那十几名再不敢直视阿笙等人的舶司吏官。
“都是些拿钱办事的奴才,没必要因他们与船舶司闹僵。”
“白会长让我与您讲,入了万象,这许多事便不用您亲自动手了。”
“这些闲杂人,万象会替您处理。”
闻此,阿笙浅笑着点了点头,转身间便见巷口,两名女卫将赵知惠“请”上了一辆马车。
阿笙知晓,越衡有自己的手段,遂又道了谢。
越衡垂首见礼,恭敬道:
“那就祝姑娘一路平安。”
偷梁换柱
江水汤汤,有人轻敲舱门,阿大如猎鹰一般的眼神随即扫了过去。
阿笙收起那张北境的城防旧图,朝阿大罢了罢手,以示安抚。
门扉轻启便有一男子低身垂首而入。
这便是锦瑟安排的人,阿诚。
此人常年混迹赌坊酒场,没什么别的长处,唯有这偷梁换柱的手上功夫堪称一绝。
阿诚佝偻着身影,却是不敢抬首去看阿笙。
“东家,这几日我已经与那些人熟悉了。”
“但他们谨慎,如何都近不得身。”
“我按照您的吩咐,将饭菜打倒在几人身上,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肯脱衣换洗。”
阿笙知阿诚的难为之处,若是不知这东西究竟在谁的身上,又要如何动手?
阿笙听着阿诚的描述,微微蹙眉。
“难道这东西就在衣服上?”
自船队离开码头之上,这几人便被放了出来。
底仓潮湿,这几人虽然吃喝如常,但就是不肯换衣。
“这样,”阿笙开口道:“你告诉他们,抵达寒州口岸时,寒庆还会有一次查验,让他们届时重新藏入箱中。”
“是。”
阿诚垂首,学着那些文士的抱拳礼,躬身退下。
阿笙看着舱外翻滚的江水,眉目并未松开,过寒州之后这几人便要下船,须得在那之前将东西换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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