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要掉了。”吴瑰还是开了口,红色的火星被掩藏在灰黑色的灰烬中,那根烟已经燃了三分之一,他试着挣脱开任时鸢的手,他不想要燃尽的烟灰掉落在他和任时鸢之间。
“嗯?”等了半天,吴瑰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任时鸢被意外到了,勾唇轻笑一声,抬起另一边的手放在吴瑰面前。
吴瑰自然把烟灰敲进了任时鸢的手心,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任时鸢享有的权力。任时鸢的行为将吴瑰的思绪拉回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
“这里没有专门的布巾,”吴瑰那只拿着烟的手还在任时鸢的手里,仿佛那只手真正的主人是任时鸢一般,不听吴瑰的指挥。“湿巾在包里,自己擦干净。”
吴瑰要夺回手的使用权。果然,任时鸢放开了他,在空荡荡的帆布包里找到了一片小小的湿巾,任时鸢扯开包装,擦干净了手心。一种垃圾消失了,另一种垃圾产生了。
“棉棉,扔哪里?”短短几个字,任时鸢却说得很慢,咬字清晰,音色拖得有点长,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委屈。
吴瑰第一次具象化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变脸,内心对任时鸢的恐惧感此刻恍若消失不见,“你,真的!”,话说到一半被任时鸢打断。“我,真的,什么?”吴瑰无奈,从任时鸢的手里拿过用过的湿巾重新塞进包装袋里稳当地放在了任时鸢西装的口袋里。
因为任时鸢蹲在地上,西装口袋距离地面太近,他被迫俯下身体,和任时鸢脸贴脸,呼吸交错呼吸。
“一会儿出去,扔了。”吴瑰学着任时鸢的口吻,也拖长语调,只是他用错了时机。
“棉棉,我想你,你想我吗?”任时鸢突然转变话题,不等吴瑰反应,双手向前穿过吴瑰的腋下,将吴瑰抱起,转身坐在了吴瑰做过的椅子上。
为了保持重心,吴瑰只能用双腿夹住任时鸢的腰,手臂挂在任时鸢的脖子上,“你疯了!”
“没有!”两个字说得急,说出来后只剩下了气声。
吴瑰的大脑还在处理这句气声的含义时,他的嘴唇已经被任时鸢含着咬着了,轻微的疼痛感传来,吴瑰开始挣扎,双手抵在任时鸢的肩膀上,想要把他推开,奈何腰肢已经陷在里面,怎么反抗,扭动,都是徒劳。
“棉棉,我好想你。”任时鸢暂时放过了吴瑰的嘴唇,转而攻击他的耳垂,被欲望支配的气息赤裸裸打在吴瑰的脖颈,惹得他禁不住的战栗,好似那股重击的感觉被刻在了大动脉的血液里,血液随着血管流经全身,最后又回到原地。
“任时鸢,任时鸢,你等一下,任时鸢!”吴瑰的反应早已不带着挣扎的意味,他的呼吸频率在不知不觉间模仿着任时鸢,他坠入了原始欲望的温暖中。
啃咬,舔吸,任时鸢爱极了吴瑰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绵绵的,只要稍微加重一点力量就可以让怀中的吴瑰不停地呻吟。
吴瑰的呼喊没有任何作用,任时鸢再次含咬住了他的嘴唇,这次他不局限于外部,任时鸢的舌尖带动着吴瑰的舌尖毫无规律的律动着,吴瑰呻吟中夹杂着喟叹。
他的双手不再拘泥于吴瑰的腰肢,霸道的抽出掖在腰带里的衬衫,一股冷风直灌进吴瑰的背后,不过很快任时鸢的一只手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背后,一下两下,另一只手转移到前面,按照肌肉的分布,一块一块探索到吴瑰的胸前。
“别!”吴瑰拼命摇头,躲开任时鸢的搅动的舌头,堪堪挤出一个字。显然无用,腰间的手臂往怀里一收,他们又吻在了一起,任时鸢手心肆意按揉着吴瑰薄薄的胸膛,很快乳头被刺激得凸起。
“棉棉,你硬了。”任时鸢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饿了三天的野兽,随时准备把怀里的吴瑰,拆骨入腹,“我帮你。”
说着,附在胸前的手撬动吴瑰的腰带,缓缓伸了进去。过程中,吴瑰没有反抗,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想法和力气。任时鸢温柔地抚弄着吴瑰的龟头,大拇子画着圈摩挲着顶部,不需要润滑,尿道口早就溢出了透明的粘液,正助长着任时鸢垒高吴瑰的欲望。
“嗯啊!任,啊!时鸢,你!别!你别这样!”“不喜欢这样?”吴瑰不说话,点了点头,他发现只要他开口说话,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反而显得更加的色情。
“说谎!”任时鸢抬头再次用舌头搅动,手上也开始发力,舌头的律动和手上的律动趋于一直,吴瑰腹部由于喘息,不停地下陷又不停地鼓起,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往上冲击着吴瑰的大脑,“啊哈——啊!”
这时,任时鸢故意放弃玩弄吴瑰的嘴唇,眼睛里喷发出无尽的渴望,疯狂而痴迷地望着吴瑰,他要将吴瑰高潮时的表情记下来。
一股热流被射出了体外,任时鸢将手大剌剌摊开放在自己胸前,围着吴瑰腰上的手摸上他的脑袋,强迫他低头看自己的杰作。“棉棉,好多。”
吴瑰白皙的脸蛋多出了两团不正常的红晕,粗喘着大气,瞳孔自觉聚焦在任时鸢在任时鸢的手心,盯着那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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