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们姿势多,动静热烈。”
何娉娉在心里羞愤地狠狠“呸”了他一声,恨不能啐他一脸的浓痰。
而嘴上只能是半撒娇半嗔怪:“呸,讨厌!我走了!”
幹不思愈发抱得紧,不让她走:“小乖乖,你可不许走!撩上了我的火了,就想跑?门儿都没有!”
何娉娉挣不过他,只能说:“痴汉!金簪儿掉到井里头,有你的总有你的。这会子天还没黑,大家伙儿都还没睡呢,你急什么?我们喝喝酒、谈谈天、听听曲儿,倒不好?”
幹不思做作了这许久,演得快要技穷了,听闻她这么一说,心道:“也好,今日要拿你做个套儿,看看我那阿哥会怎么出卖我。”
于是,笑嘻嘻撒开手说:“好吧,喝点酒倒不错。我攻打磁州这段日子,饭都吃不饱,别说喝酒了,今日高兴,自然要放开量来喝。”
何娉娉便给他斟上一杯。
幹不思道:“喝酒哪有一个人喝闷酒的?你也一起来。”
何娉娉道:“奴不太擅长喝酒。”
幹不思笑道:“听说汴梁的教坊娘子都要兼卖酒充实国库的任务,卖酒的娘子有几个不会喝酒的?你要是不肯给我面子,我就直接灌了。”
说完,见何娉娉还在摇头,便一把勒住她的腰肢,把一碗酒直接往她嘴里倒。那酒喝了一半洒了一半,何娉娉前襟全都湿了,白纻的褙子印出石榴红的衫子,石榴红的衫子也湿了,勾勒出里头深红色的肚兜和肚兜里裹着的两轮月。
“别浪费!”幹不思说着,埋首到两轮月里舔那酒香。
何娉娉躲不开,也只能任他轻薄了一会儿,最后也只能求饶:“太子饶恕则个……奴奴喝一点陪您就是了……”
幹不思也不爱听曲儿,等看到何娉娉喝得面如桃花时,还是打熬不住,抱上床享用。
他在何娉娉面前也是难得的不那么粗鲁,便是带着三分酒意结束了,也不忘问了问她:“我怎么样?”
何娉娉身上酸痛,惟愿早点结束这身心的苦刑,装出陶醉的样子说:“奴都快受不得了……”
“比我阿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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