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脑袋也疼,浑身都疼了起来,最后直接整个人倒在地上发着抖,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esp;&esp;不能想、不能想到他,不想就不会痛,就不会有事了……
&esp;&esp;我已经逃出来了,我真的逃出来了……
&esp;&esp;四哥不会再帮展家了,他们再也抓不到我,没有人会再把电磁片贴在我的穴位上,也没有人会再绑着我,没有人会打我了……
&esp;&esp;没事了,没事了……
&esp;&esp;他紧紧地抱住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等到岸边送行的人看不见轮船的时候,终于在甲板上昏睡过去。
&esp;&esp;然而经历过这一个多月的折磨,睡眠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从清醒的噩梦里去到另外一个地狱,没过多久,他又梦见自己回到了那个逼仄的房间,身边未满了戴着口罩的所谓医生,拿着针筒、绳索、和除颤仪往他身上招呼,他痛苦地大叫,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esp;&esp;他惶恐地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真的身处船舱之后,又勉强爬起来冲到圆形的密封窗边,贴着窗户往外看。
&esp;&esp;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像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铺了一层金色的闪粉,白色的海鸥偶尔拍打着翅膀从远处飞过。
&esp;&esp;展鹏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惊魂未定地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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