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轩问:“那人男的还是女的?”
白姝晚道:“女的。”
白落轩说:“女的也不要掉以轻心,万一她男女不忌、老少通吃呢?记住,如果你不是千杯不醉的话,就一定要滴酒不沾。”顿了一下,她又道:“不对,哪怕你千杯不醉,也不要喝酒,万一下药了呢?”
白姝晚有些无奈的说:“姐姐。”
白落轩继续说:“早点回家,不在外面待太晚。”
白姝晚点点头,说:“好。”
安柌济指挥去了她家,拿上一个药箱后就和白落轩等人一起回了白府。
白落轩并不想同意的,可安柌济说:“如果没有你看着,我难保不会手一抖,扎到什么不该扎的穴位,让慕小姐再也醒不过来,或者醒过来后成为智障。”
为了慕染辛,白落轩咬牙同意了。
安柌济倒还算是尽职尽责,一到白府便让白落轩为她找一个安静的房间,拿出银针为慕染辛扎针,然后又从瓶子里倒出一个黑色的药丸,塞到了慕染辛的嘴里。
完后,她擦了擦手,站起来对白落轩说:“还请白小姐在一旁看着慕小姐,要是她有什么不对劲或者醒过来时,就叫我。”她看向林逸,说:“阿生跟我来一下,我有一件关于于素心的事要和你讲。”
事关某个虽然不要脸,但还算是对她好的女人,林逸也不敢开玩笑,当即便领着安柌济去了她房间。
一般来说,白落轩是不会让这两人单独相处的,也更不会让她们单独讨论于素心的,可这次她却并未阻拦,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们离开,垂下眸子,眼底一片深邃。
安柌济跟林逸走的时候,背上了药箱。
安柌济进了房间,锁上门,放下药箱,然后对林逸说:“脱衣。”
林逸一头雾水:“素心跟脱衣有什么关系?”
安柌济取出银针,深深的看她一眼,道:“我如果不搬出于素心,你是不是就不会乖乖跟着我进房间疗伤。”
林逸沉默了,片刻之后,她说:“别告诉她。”
安柌济皱眉,道:“恕我直言,以她的聪明才智,未必不知道你受了重伤。”
林逸道:“知道又如何,只要我不说,她便不会知道我伤的有多重,更不会知道我有多痛。”
安柌济默默的看着她,许久,她道:“你脱衣服吧,我给你疗伤。”
林逸低头,解开腰上的带子,露出了背部。
原本应该是如白玉一般细腻光滑的背部此刻一片淤青,一个巨大的巴掌印几乎盖住了整个背部。
安柌济抿抿唇,道:“那水鬼的手掌印有毒,我先用银针替你拔毒,过程会很疼,你忍一下。”
林逸道:“无事,你动手吧。”
安柌济于是下针了。每扎一针,林逸便觉得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痛得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她不仅没有,反而还一声不吭。如果不是因为她额头上出了冷汗,安柌济都还以为她并不痛呢。
安柌济动作不停,抽空提一句:“阿生,你要是实在受不了的话,可以咬一些东西。”
林逸低声道:“没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柌济总算是收针了,她拿出一瓶白色的小药膏,轻轻为林逸涂在背上,然后又拿出绑带替她包扎好,最后嘱咐道:“三日内不可沾水,也不可用力碰它。”
林逸颔首,表示自己记住了,她穿上衣服,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听见白落轩在对面喊:“辛辛醒了。”
安柌济收拾好药箱,起身去了对面,然后又坐下为慕染辛检查了一下,道:“没事了,不过你五日内不能动用法术,也不能变成人形。”
慕染辛似乎有些不高兴,趴在床上,闷闷的说:“知道了。”
安柌济瞥她一眼,凉凉的说:“听闻最近狐族长老要来寻我,向我打听一下有关她们王上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呢?”
慕染辛闻言,当即便站了起来,狐狸尾巴摇来摇去的,就跟狗一样,讨好般的说:“安小姐,安神医,您这么好的人,是一定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对吗?”
安柌济道:“我的确不会说你坏话,但我会实话实说。”
慕染辛嚎道:“安神医,手下留情啊!”
白落轩没管她俩,只是看着林逸,问道:“阿逸,你的脸怎么那么白?是生病了么?”
林逸道:“怎么,难道我以前的脸是黑的?”
白落轩噎了一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看你额头上出了很多冷汗,以为你生病了。”
林逸看她一眼,说:“我先前用水洗了把脸,所以额头上留了些水珠,并不是出的冷汗,你误会了。”
白落轩不再过问了,转而问起了别的:“你跟安小姐谈了那么久,可是清楚于小姐的小落了?”
林逸面不改色的说:“不知道,不过阿济说她现在并无性命之忧,而且还过得很好,整日呼朋唤友、喝酒蹦迪,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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