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这些资料，包括笔记本里的，没有明确写过方正业和廖茵茵投河自杀这些字眼，只是一些整合起来的资料。
&esp;&esp;郁月城也没有要详细带方渡燃认识这堆资料的意思，只要他们不说，所有的猜测，刚才在门外的方渡燃都一定是无从知晓的。
&esp;&esp;在他和郁闻礼都顾虑重重的时候，方渡燃只是头也没抬地道：“你们的资料不全，人不对。”
&esp;&esp;郁闻礼顿时眼前一亮，这些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员调度完全不匹配。
&esp;&esp;“小燃？”他问：“你认得出这些资料？”
&esp;&esp;“认不出。”方渡燃直接道：“我只认识人。”
&esp;&esp;郁闻礼看向郁月城，郁月城顺着一笔带过地解释：“他在实验室生活，里面一些人，他见过的，多少能有些印象。”
&esp;&esp;方渡燃知道他的说辞已经非常委婉好听，虽然现在他面对这堆东西，心底还是会生寒，这并不影响他已经可以冷静地直面。
&esp;&esp;“对。”他跟着道：“所以你们的资料不全。”
&esp;&esp;郁月城：“缺了什么？”
&esp;&esp;“这是方正海实验室里的所有人？”他指着那个装满十二张照片的文件夹问。
&esp;&esp;“嗯。”郁月城应。
&esp;&esp;“法院那边最后给出来的，也是这些人。”郁闻礼说。
&esp;&esp;方渡燃面无表情摆摆头：“这里面有我没见过的人，很正常，我见不到。但是我见过的人，不在里面，这不对。”
&esp;&esp;“少了人？”郁月城抬眼。
&esp;&esp;郁闻礼瞬间跟着紧张起来，那股不安的氛围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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