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佩吉她们随时会来找她,要是撞见就难堪了。
她只得单手勾上他的脖颈,按照昨晚他们摸索出的吻技含吻他的下唇,轻轻舔吮他伸过来的舌头,相互摩挲探索,气息完全交缠在一起。仿佛一瞬间回到全然融合在一起的那一刻。
“乖,”艾波松开他,微微喘息,“别漏馅,我们有的是时间玩新花样。”
他听懂了。眼神发暗,胸膛起起伏伏,仿佛里面关押着一头怪兽。半晌,喘出一口气,“好。”
艾波奖励般吧唧一口,然后利落地把他推出房间。转身看向室内,两块浴巾胡乱地团在角落里,被子掉在床底。一只枕头在床上,另一只卡在床头的金属栏杆里,是他怕搁伤她的腰,塞在那里给她垫着。
弯腰从沙发底下捡出玻璃杯的时候,她有点后悔那么快把他赶走。怎么着也要让他把房间收拾好才能离开吧?
等整理完一切,房间里那股子情欲的味道也完全散去,时间来到七点,佩吉敲响她的房门,交流了一番睡眠质量,安吉拉也洗漱完毕,三人一道来到一楼。
男人们已经坐在大厅的长条桌旁,身前摆着几盘面包煎蛋和培根,由客人自由取食。她们坐下后,不一会儿,老板娘送来餐盘和餐具。
“早餐就是这一些,”埃里克说着指指吧台,“牛奶和咖啡在那里。”
安吉拉瞧了他一眼,这家伙立刻站起来给她倒了一杯。佩吉坐在康纳身旁隔了一人空间的位置,两人低声谈论着什么。迈克尔和理查德坐得比较近,闷头看报,只在她来时抬头冲她笑了下,是那种家人间恰到好处的熟稔笑容。艾波很满意。
“我们击沉了日本最大的战列舰!”理查德兴奋地说,“大和号,昨天下午的事。上帝呀,胜利唾手可得。”
这是今天听到的最好消息了。艾波接过报纸细细读起来,“该战列舰被命中了24枚炸弹、10枚鱼雷,沉没于九州西南50海里处。真是太棒了!”
“是吧!”理查德坐到她身旁,手指点着报纸上的讯息,复读机般地念出上面的文字,艾波吞咽食物,时不时点头附和。
吃过早餐,七人道别各自回家。和来时一样,理查德和康纳坐在后排,依旧在念叨这场胜利,偶尔艾波也插一句嘴。
奇怪的是,来时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现在一个小时便抵达曼哈顿。放下两位大兵,轿车再次启程驶向长滩。
艾波看向男人雕塑般严肃的侧颜,无声地舔了舔下唇。
他没出声,只是把车停到了路旁。已经出了市区,未抵达长滩城区,马路两旁是高高的芦苇,没有任何言语,直接地吻在一起。
艾波指尖触着他的下颌线,半托半摸,如同舔舐雪糕,一口一口地品尝他的唇舌。
他也是,近乎饥饿地亲吻她。越吻越来劲,就在他愈加深入,无意识地用牙齿碾磨她的嘴唇时,艾波推开了他,第一时间拧过后视镜察看。
水润微肿,好在没有出现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失的伤口。她瞪向他,警告道:“只有我能用牙,听到了嘛?”
他老实点头,嘴唇也一样的红润,泛着一层水光。再次确认道:“真的不能让妈妈他们知道吗?”
“不能。”艾波觉得自己像责令不许吃糖的老师,非常不讲情面,“你要是敢让他们看出端倪来,这辈子都别想碰我了。”
一晚的深入了解,她已经充分意识到不仅她垂涎他的身体,他更是。远比痴迷更加深刻,像是某种渴症。
她握有绝对胜利的筹码,放软语气,触摸他的手臂:“你答应我的。只要像上午那样就行,唔…把我当成康妮相处。”
怎么可能把她当成康妮?
康妮可不会边缠着他边娇娇地求饶,更不会替他舔去滑落至鬓角的汗珠。可他能怎么办,她的笑容轻而易举剥夺了他说不的权力,只能像提线木偶般点头,“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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