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不如退位来当账房先生?”许宝宝推了一杯奶茶过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许清尘若是真的想来,她是双手欢迎的。
许清尘摇头:“若我离开,老臣们怕是要撞柱死谏。”他瞥向院中练剑的江晚,忽道,“你和他……就这样耗着?”
许宝宝望向窗外。
江晚的剑招依旧凌厉,却不再裹挟昔日的偏执。
一片银杏落在他肩头,他轻轻拂去,像是拂去经年的风雪。
“这样挺好。”她轻啜一口奶茶,
有些话,说透了反而无趣。
腊月初八,山海居歇业。
许宝宝裹着羽绒服从app里钻出来,冲后院喊道:“阿晚!要不要去北疆看极昼,吃甜甜的水果?”
江晚从马厩牵出两匹白马,马背上驮着帐篷和自热火锅。他接过许宝宝扔来的暖宝宝贴在掌心,忽然道:“当年你说要面首三千,我当真了,差不多也是如今这个时候。”
许宝宝翻身上马,笑得狡黠:“现在反悔了?三千面首没有,一个跑堂的倒是勉强凑合。”
话音落,她拍马而行,江晚赶紧跟上。
数月后,两匹马并辔而行,渐渐消失在雪原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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