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私心,害了你!”
曲峥嵘有些动容,他摇头:“我并不后悔,老爷子对我和亲生父亲没有区别,没有老爷子,就没有我的今天。
至于她。
我知道她不爱我。
我早该放手的。”
他生气的不是贺淑珍去和朱红川幽会,婚外恋他不了接受,发现了离婚就是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生气的是,老爷子危在旦夕,贺淑珍还有心情去跟情夫游玩。
“二哥,那个朱红川要好好查一查,我是师长,他还敢勾引我老婆,肯定是有所图的。”
“而且很可能所图不小,不然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真爱贺淑珍爱得不能自拔,当年就该争取。
就算是当年年轻怕事儿,那后来还有那么多年的时间,他也没争取,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冒出来。
这让曲峥嵘不得不怀疑。
贺国栋的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难道她是冲爸来的?”
说完又立刻沉下脸来:“不管他是冲着谁来的,我都要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回去,贺国栋就跟家里人说:“我想了想,也不全都是二妹的错,朱红川是她的初恋,她当年也明确跟爸说了想嫁朱红川不嫁给曲峥嵘……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不能不认这个妹妹。
大妹,你去找二妹,跟她说,让她把朱红川带家来我看看。”
贺淑华下意识就道:“二哥,你是要把朱红川哄回家来一枪毙了他?”
贺国栋翻白眼儿:“我一枪毙了你!”
……
贺淑珍总算是拿到了离婚证。
想了这么多年的这个东西终于到手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曲峥嵘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里空捞捞的。
而且还发慌。
我也是重生的
贺淑珍拿到离婚证就回家了。
她以为她会很轻松。
但是并没有。
那种恐慌的感觉一直如影随形,扰得她不得安宁。
一晚上没睡好。
等她到了单位,发现从门卫到办公室的记者和编辑们,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以前她一来,大家都热情尊敬地跟她打招呼,喊她一声总编。
可是现在,没有一个人跟她打招呼,她眉头紧皱,刚拿钥匙开自已的办公室门。
门就从里面给打开了。
副总编从里头开门出来。
贺淑珍的火腾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她厉声质问:“你怎么在我办公室的?”
副总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贺淑珍同志,你勾结魏兵民做伪证污蔑,陷害唐甜同志,部里已经下了文件把你开除了!
现在,我是总编!”
说着,不知道谁把保卫科的人喊来了。
保卫科的同志二话不说,上去就把贺淑珍的手给铐上。
冰凉的手铐上了手腕,她才反应过来尖叫:“放开我!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爸还没死呢!”
“你们胡说八道,明明是唐甜抄袭!”
“你们陷害我!”保卫科的同志把文件拿给她看,她看到部里鲜红的公章,不愿意相信。
歇斯底里地挣扎喊叫。
新任总编就叹道:“贺淑珍同志,魏兵民是从他妻子那里偷的唐甜的稿件。”
“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他还谋杀他的妻子!”
“现在他的妻子已经醒了,站前所还有一个探亲回来的男同志和他妻子一起站出来作证,还有,唐甜那边儿的证据也是齐全的,她在清江县借阅相关资料的记录等等,全都提交给了法院。
现在几大报纸都发表了联合声明,给她道歉。”
贺淑珍:“……”
“怎么会这样?”
“我被骗了?”
“她……可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写得出来!”
“她就是个骗子!”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贺淑珍根本就接受不了!
可是接受不了又怎么样呢?
局里接到报社的电话,立刻派人来将她带走。
是她让魏兵民弄信封的,报社的人也能证明从未收到过魏兵民的信件,她伪造证据这件事板儿上钉钉,推卸不了。
现在贺家不保她,贺国栋专门跟各部门打招呼,让他们放开手脚办贺淑珍的案子,不要考虑贺家。
同时,贺国栋在报纸上发表声明,同贺淑珍断绝一切关系。
贺淑华不想这样,但是丁健坚持。
“你妹妹不是个东西,爸被她气得抢救,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她却跑去跟情郎幽会!这样的人必须跟她划清界限。
不然现在她害爸,以后指不定会害你,害我们的儿女!”
于是,贺淑华也紧接着登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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