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有约会对象了?” 泰勒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
阿普比小姐似乎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识时务地将解释的话直接吞进肚子里。反正我猜测,福尔摩斯大人应该没有监控这里吧。
“不过,话说回来,康斯坦斯你怎么现在都没结婚?” 泰勒小姐在我走之前,突然扔出一句重磅炸弹,惊得我原地打转,不敢在这个绝妙时机离开。
阿普比小姐扬了扬自己手上的戒指,“谁说我单身的?” 她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这次汉弗莱终于不会在我耳边成天念叨着嫁人了。”
泰勒小姐睁大眼睛地打量着,她一脸不信,刚想说什么结果看到我还赖在门口不肯走,心情不佳地盯着我,质问道:“阿多尼斯先生,你不是还有约会吗?”
哎,我本来想继续留下来听的,结果现在却被这个「莫须有」的理由赶出了改革俱乐部。走在蓓尔美尔大街上,饥肠辘辘的我心里却想着刚才在俱乐部怎么没去餐厅用餐,听说改革俱乐部的厨子是全伦敦手艺最好的,咽了咽口水的我满是遗憾地准备回家睡觉。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福尔摩斯大人的电话。听从他的指示,我只好忍受寒风独自站在路边。直到看见一辆黑色捷豹缓缓驶来,停在人行道路口。
小心翼翼地坐在后座上,我字斟句酌地汇报了有关白厅外交部和改革俱乐部的情报,其中包括内阁意图削减i5≈i6的预算这个惊天炸弹。
显然我还是小看福尔摩斯大人了,听到这个消息,他丝毫不意外,他只是露出一个极为轻蔑和冰冷的笑容。这让我毛骨悚然,上次他这么笑的时候,还是因为阿富汗行动中的一个特工小组全军覆没,结果福尔摩斯大人直接让特种部队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去捣毁那个恐怖分子据点。
见势头不对,我赶紧说,阿普比小姐似乎有意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然后我偷偷瞥了一眼福尔摩斯大人,他的脸色比起刚才果然要好了那么一点,连下撇的嘴角都稍微往上提了那么一点。
不过我注意到了他今天好像没有戴那枚戒指,原因不可知。这让我犹豫不决,要不要说出阿普比小姐似乎名花有主这个消息。这两个人到底现在是个什么关系,我一头雾水,实在是害怕自己好心干坏事,被福尔摩斯大人记恨上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怎么,还有事吗?福尔摩斯大人是会读心术吧,他怎么每次都能猜到我心里想什么。
我见实在是瞒不过,只好把离开前阿普比小姐亲口承认自己似乎有了婚约对象的事情和盘托出。
不是吧!福尔摩斯大人他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神都没给我一下,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整个人就像是在被时间定住一样。难不成,他不是阿普比小姐那位神秘的未婚夫?那我这次试探岂不是又失败了,这可真是一次糟糕的经验。
只不过下车前,福尔摩斯大人一直都没开口说过话,连手机震动都没理会。
这可有点不太寻常,不过这已经不关我的事了,我这一次真的要回家睡觉了!
一场秘密会议
在国防部大楼最隐蔽的一间会议室里,一场被要求不允许记录的会议正在秘密进行。
走进会议室,一张巨大的船形会议桌就像张棺材放置在室内中央。而围坐在一起的六名与会者就像是一群表情肃穆的抬棺人,他们正等着其中一名倒霉蛋主动跳进棺材,接受一座名为政治牺牲品的坟墓。
麦考夫·福尔摩斯坐在上位处,他是此次会议的负责人,也是整个房间里最讲究的人——全场唯一的烟灰色西装三件套,同色的领结和方巾,严谨讲究得仿如维多利亚时代的绅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这位男士是上院贵族议员、掌玺大臣,女王近臣(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符合)但谁能想到他其实是英国情报机构的掌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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