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融进来。
鹿微眠一顿药被吃得头晕目眩,听他气息微喘着嘶哑笑问,“这样的药会不会好吃一点?”
她缓过神来,看他唇角伤口忍不住道,“你是不是……”
“疯子?变态?还是混蛋。”封行渊饶有兴致地弯唇,仿佛知道她会说什么,悠然道,“是又怎么样。”
他手指描摹着她沾了血迹的唇,“你还是得爱我。”
鹿微眠不满,脱口而出,“你这样就不怕我……”
话还没说完,鹿微眠就明显感觉周围气氛变得古怪起来。
“你什么?”封行渊一声冷笑,忽然将整个屋内的温度降入冰点。
鹿微眠噤声,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说不出话来。
她纤细的腰身被大手牢牢捏住,捏得她浑身上下都是禁锢感,“夫人可别忘了,是你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哄我,情真意切地跟我说要好好过。”
他握住她的下颚,“我有没有说过,夫人这样哄我,日后不哄了,要付出代价。”
鹿微眠被他手上力道带得扬起脖颈,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有点吓人。
封行渊手指顺着她的耳侧慢慢滑落到颈间。
他手指触碰的地方很快就一片绯红,封行渊深邃黑瞳将她锁在视线里,试着催动咒术,“阿眠,说你爱我。”
鹿微眠没由来地心跳加快,耳尖发烫,诡秘的力量在她体内催发,催促上涌着让她的身体失去控制。
很奇怪的感觉。
她思绪是清醒的,但身体却轻飘飘的仿佛被捏在谁的掌心。
封行渊黑瞳眯起,低头更近几分,“说你爱我。”
他的声音很轻,但目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偏执狂热,像是要燃烧过她每一寸肌肤。
撒娇
鹿微眠看着他, 蝶翼般的眼睫微微颤抖。
发觉他眼底晦暗,像是一望无际地深渊,看一眼就能将她卷入深处, 再也逃不出来。
鹿微眠动了动唇,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她控制主动地贴上他的胸膛。
他胸腔之中的温热滚烫近乎要将她融化, “我……”
还没等开口, 窗外忽然传来咕咕声响。
打破了屋内诡异的僵持氛围。
而窗柩上停着一只小白鸽, 咕咕咕地叫着。
鹿微眠后知后觉地屏气。
那小白鸽看见她,很是熟稔地朝她扑闪了一下翅膀。
那翅膀上流光溢彩的羽毛无比眼熟。
她说怎么路上总是会看到这只小白鸽。
原来就是他送来的。
封行渊被白鸽拉去注意力, 深深地看了白鸽一眼, 不得不放开鹿微眠。
他起身,轻摸了摸鹿微眠的脸, “夫人乖一点,在这里等我回来。”
封行渊起身出门,落在窗柩上的小白鸽也振翅飞离。
鹿微眠乍一得了自由, 身体里那股诡异的力量抽离之后,她浑身上下就瘫软下来。
鹿微眠撑着桌案,呼吸深重。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轻轻收紧聚拢, 才有了些真实感。
仿佛再度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身体自己控制不了。
那个小疯子。
又对她做了什么。
江南烟雨在夜色中蒙上一层雾气。
几艘游船安静地停在临安港口,成列排开, 上面烛火灯盏熄灭大半,只有外围的一圈烛火灯盏亮着。
在夜色中打出一层层光晕。
姜崇踉踉跄跄地回到游船行列的最后一艘船上, 有侍卫上前, “公公……”
姜崇抬手,示意他不必声张, “简单包扎下即可。”
侍卫应声,转头去拿东西。
姜崇没有点灯,坐下来解开半边衣衫,能看到他手臂上一道血淋淋的刀痕。
顺着他的手臂攀爬蔓延。
姜崇眉头紧锁,简单地将周围的鲜血擦拭干净,把染血的帕子扔进水盆中。
鲜血在水中晕染开。
他独自将伤口清理干净,将药洒在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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