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笛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 每一个字眼都是从他的齿间蹦出来的。
“你的钥匙哪里来的?!老实说实话,不然我就报警了!”
对方闻言, 拉扯嘴角, 露出得意的笑。
“这个又不难,只要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将你们随身携带在背包里的钥匙拿出来拍照, 社会上有的是能人可以根据照片仿制钥匙。”
男生说完,冲着谯笛做了一个吹笛的口型,挑逗意味十足。
“真的不跟我来一次吗?我一定会将你伺候得很舒服的。”
谯笛:“……”
他已经问完所有问题,也不必再克制自己的怒气,当即亮出拳头, 宁可自己被扣分也要发泄自己被人跟踪、骚扰的怒火。
真以为我是没脾气的人吗?!
你的每一项骚扰行为都可以去监狱蹲上几天了!
“啊,别打了!”那人后知后觉谯笛的拳头不是软的,鼻青脸肿的他急忙捂着自己的脸,生怕对方控住不住直接将他打死。
谯笛打到最后,对方的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他抽纸擦了擦自己的手,后面又觉得不干净,去洗手间仔细洗了好几次,甚至用上了洗手液。
谯笛对着镜子也给自己制造了一些伤口,最后拽着没力气的人一起去辅导员那里。
辅导员看着伤势一重一轻的二人,不太相信谯笛说的“他被人骚扰了,为了自保不得不与对方交手”的话。
后面谯笛拿出了自己被骚扰的信件,以及调取监控发现不住在该宿舍的猥琐男自由进出他人宿舍的监控视频。
骚扰的事件实锤。
因为该事件性质恶劣,猥琐男最后被迫休学一年。
事情落下帷幕,但谯笛的心里却有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不喜欢被男同觊觎上,更不喜欢这一群人!
谯笛对他们的刻板印象延续到遇到温以稷和宁泽霄的那天。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让谯笛恍然发觉性别一致的两人也可以产生爱意,不全是令人恶心的骚扰和纠缠。
相互包容、相互珍惜的二人给他上了一课。
后来,谯笛来到山雾镇执行任务,为了降低其他人的怀疑,他白日摆摊卖棉花糖,借着售卖的名义从当地人的口中打听消息,晚上趁着夜色调查。
本该普普通通的执行任务,却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变得不寻常。
“你好?”
“麻烦给我来一个顶配的棉花糖。”
“不用了,我吃这个就行。”
“模样可能有些不尽人意,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谯笛对淳鹤居的初印象很好,但后面又被对方无意间暴露的本性吓到。
他将拇指和食指做出的圆圈套在自己的食指上。
这是一个邀约的手势。
“抱歉,我不是同。”
对方的举动又让谯笛想起了自己早年的阴影,立马选择与对方保持安全距离。
男人原以为自己拒绝会成功击退对方的兴致,但一连几天,对方都会准时地过来买棉花糖。
他买完又不肯直接离开,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吃着,不时跟他闲聊几句。
谯笛一开始保持警惕,后面渐渐被习惯磨平了棱角,也会回应对方几句。
淳鹤居的表现仿佛是一位坚持不懈追爱的小年轻,与一开始直接大胆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他也会甜甜的喊自己哥哥,说一些生活上遇到的趣事逗他开心。
谯笛放下对淳鹤居取向的有色眼镜,发现对方性格很好,礼貌且贴心。
他好几次遗憾地想着:如果对方没有这种特殊的爱好,他们说不定可以成为一对关系要好的朋友。
却不曾想,刻意保持距离的他会因为一瓶特别的水而跟对方产生交集。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
站在窗边的谯笛被拂面而来的清风带走一丝燥热,混乱的理智渐渐恢复正常。
他拿起水杯哐哐喝了一半,性感的喉结滚动不停,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走出来。
“我也要喝水。”
淳鹤居躺在床上,他的身上盖了一半的被子,视线紧盯着谯笛不放,尤其在对方健硕的体魄上特别关照了好几眼。
谯笛闻言,肉眼可见的呆滞了一秒,随后破罐子破摔的想:事已至此,再刻意保持距离也没有用了,身为男人应该肩负起自己的职责。
他又喝下一口,但没有咽进去,转身回到床边,倾身压住体力不支的淳鹤居。
嘴贴住对方柔软的唇,将自己口中的清水缓缓渡给对方。
淳鹤居一把环住谯笛的脖颈,一开始是吸口允解渴的清水,后面演变成了双方的唇齿纠缠,挑起一番浓浓的兴趣。
他们分开的时候,彼此的呼吸都带着凌乱,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淳鹤居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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