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让深深叹气:“我还是喜欢你哑巴的时候。”不吵不闹,安静如处子?,笑起来还有病态苍白的破碎美感,简直能让人心碎,如今的他,更像是摄人心魂的魅魔,天生就是来蛊惑他们。
迟闻秋可没忘记秦叔让是怎么欺负说不了话的自己?的,笑了笑,心头又起了一记好玩的恶作剧,秦叔让被他笑得发毛,打了个寒颤说:“你又有什么馊主?意了,可别又像上次那样,说好跟我约会的,结果你又私下约了池惑出来,他还以为我趁人之危,给我禁足了半个月,你知道我这半个月的和尚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迟闻秋简单评价了八个字,秦叔让都要?落泪了,在没遇到?迟闻秋之前,别说禁止动手半个月,一年他都无所谓,可他都尝过美妙滋味了,还被迫当和尚,这不是纯纯折磨人吗?
迟闻秋可不管这么多,男人不听话了就直接换,反正体力好长得帅的男人多的是,他犯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
连凉姨都觉得他过分无情了,建议他认真跟一个人相?处,稳定培养感情,可这几个男人谁都不愿意出局,无论选择哪一个,都会引起腥风血雨。
干脆退而求次,各自安好吧。
等到?迟闻秋想谈了,他自己?会选择。
秦叔让本来是这么想的,可随着相?处越久,他压根看不出迟闻秋会对谁产生偏爱,如果说他博爱,也不太可能。
迟闻秋保守的同时又放得开,平时看不出来,在床事上,有时候格外大胆到?秦叔让脸红心跳。秦叔让外表看着风流多情,在迟闻秋面前可腼腆得像个纯情男大,收到?他随便给的礼物都能动心好久,然而在某方?面,也已经?被迟闻秋调-教得格外开放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想体验一次两人伺候,被迟闻秋听到?后,就没再搭理他们,后来池惑得知,斥责他们的愚蠢行为,迟闻秋本就体质不好,乱来会容易受伤。
秦叔让觉得,受伤倒是其?次,而是迟闻秋本就不愿意那么做。
迟闻秋虽然没接受过什么正式教育,却也知道尊重人,轮流来已经?是最大的底线退让,要?是把他惹恼了,说不准什么时候突然离开,就跟离开温家一样。
迟闻秋十九岁生日的那天,没有大办宴席,而是只请了几个看着眼熟的亲戚朋友,凑够两桌吃生日蛋糕。蛋糕是池惑亲手做的,据说他为了这天学了一个月的烘焙,却都没得到?迟闻秋的一句赞许。
池惑本人没说什么,最了解他的秦叔让知道他很受伤,连着两天没出门。白琰就不同了,他忙着去调查迟闻秋受伤那天的证据,很少回家,只有生日的时候全天都在。
秦叔让想跟迟闻秋说几句池惑的好话,却听见他跟白琰筹划着怎么送温子?卿多坐几年牢,他当时听得人都傻了,起初迟闻秋受伤的时候,他还打算报警来着,可迟闻秋没这么做,以为他是胆小,敢情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啊。
迟闻秋还笑眯眯说,要?把温子?卿给约出来,在他最高兴的时候突然将人抓了,不明不白送去警察局,肯定惊吓不小。
而另一边的温子?卿不知道心心念念的人正谋划怎么害自己?,还想着怎么跟他好,
得不到?温家庇护,温子?卿这段时间?过得可谓艰辛,他找了几十份工作,最多做不到?五天就莫名其?妙被裁掉,他知道是有人针对,但绝对想不到?就是迟闻秋。
至于曾经?的校霸廖伯良也被他记仇,据说廖家股市一夜之间?骤降,被人以最低价买走,平白失去几十个亿。毫无疑问?,肯定是池惑出手了,他早就看不爽廖伯良许久,而廖家跟温家晏关系密切,温家晏也持有廖家股权,针对廖家,还能将之一网打尽。
秦叔让不擅长勾心斗角,他天性散漫,只求人生得意须尽欢,却不想这些看着好说话的人,个比个还狠毒,跟他们相?处的自己?,也快要?变得黑心了。
“你发什么呆呢?”
思?绪翻动间?,迟闻秋就走过面前,他的头发已经?垂过肩膀,被池惑送的限量版发绳松垮束缚起来,些许碎发垂过白嫩的面颊,柔美精致,他的手里拿着两杯红酒,其?中?一杯很明显是给自己?的。
“想你呢。”说了无数次的情话信手拈来,秦叔让接过他递来的酒,“怎么劳烦迟小少爷给我这个下人送酒呢,多受宠若惊啊。”
迟闻秋柔和一笑,笑得秦叔让又有点心痒痒了,他伸手勾过对方?的腰,蠢蠢欲动,迟闻秋开口:“这两杯酒,有一杯是带毒的,喝下去必死无疑。”
秦叔让被吓得一懵,悻悻笑着说:“我差一点就信了,好端端的怎么下毒啊。”
“这是池惑给我的,说如果你想跟我好的话,也就只能当一对亡命鸳鸯了。”
秦叔让却经?得起这份考验,他打算一口闷掉,再搂住吻住迟闻秋让他也尝尝滋味,如果他赢了,绝对能在池惑面前吹嘘三年,即便是输,一如迟闻秋所说,双双殉情,也绝对不亏。
他的想法很浪漫,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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