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都被他们灭了才开始吗?”
布利华佩嗤笑:“助理大人怕不是还没举行过栖迭礼吧?先辈都只能堪堪打到河南的右达符,你难道觉得仅凭他们就能灭掉吗?你是不是太看得起那些军雌了!”
“你!”凯谢森还欲再说,又被布利华佩不耐烦的打断了——
“行了行了,回去告诉族长我知道了,大人请回吧,我今天忙得很。”
凯谢森捏紧了拳头,闻言不由地冷笑:“祭司搞那么大的动作,还把荒山的人都撤了大半,就不怕被他们发现吗?那位皇子殿下可不是吃素的。”
布利华佩满眼不屑,嘲弄道:“那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发现,现在又能发现什么?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们了。”
凯谢森皮笑肉不笑:“是吗?那就祝祭司一切顺利了,可千万不要,玩、火、自、焚。”
布利华佩眯了眼,看向转身离去的凯谢森的眼神仿若在看一个死物。
“狗仗人势的东西。”
……
密室。
亚维:“哦吼。”
凌洲神色堪比当初高三上午借病请假,下午就在市公园里跟班主任撞了个正着一般的惊恐……惊惧……惊骇。
他僵硬地转过头:“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亚维仔仔细细地就差拿个放大镜观察了一番:“除了脸色白得像纸,眼眶红得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以外,都挺正常的。”
凌洲木了脸:“……怎么办?”
亚维两手一摊:“凉拌,除非你现在去医院,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凌洲:“……”
他静静地看着在一边逮着机会就幸灾乐祸的某只爱情虫,手指一动就飞速打了串字发过去——
适愿:上将,现在不太方便,亚维闹着要找新欢,我正奋力劝阻
亚维:“?!”
他刚看完不等他把光脑抢过来,凌洲就发了出去。
亚维瞪大眼睛:“大哥,咱俩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害我?中将知道了……不是,误会了怎么办???”
凌洲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
上将:?
适愿:(沉痛点头)上将,千万不要告诉阿弗列中将,我会把他拖回来的,相信我(坚定)
亚维要炸了:“适愿!你——”
上将:(兔子摇手加油)好
适愿:(坚定点头)交给我
凌洲发完就收了光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正好对上亚维三分幽怨四分愤怒两分不可置信和一分无语的眼神。
凌洲:“……”
“咳,”他轻咳一声,“哎呀,到了你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时候了,放心,我都记在心里。”
亚维冷笑:“我现在就想两刀。”
“……”凌洲眼神向左一瞟,“快快快,快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我好好奇啊。”
“呵。”亚维冷哼着跟上去。
没爱虫。
……
祭司殿外。
“大人。”一名雄虫见凯谢森出来,连忙迎上去。
凯谢森沉着脸:“那边怎么样?”
雄虫俯身:“大人放心,前几天祭司殿送东西出来的时候,我们的人偷偷跟在后面撤了他们的精神屏障,军部的人应该已经看到了。”
凯谢森这才缓了脸色:“没有被发现吧?”
雄虫摇头:“没有,那些穿灰袍子的就像傀儡一样,什么意识都没有。”
“哼,”凯谢森冷笑,“不过是一群躯壳罢了。”
“大人,”雄虫有些迟疑,“我们这样瞒着族长,私自暴露了祭司,会不会……”
“啪。”
凯谢森一巴掌扇过去:“蠢货!只要你们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是,是是。”雄虫肿着脸,却也捂都不敢捂,只敢低头称是。
凯谢森打完后才把刚刚郁结的气全都散了出去,他甩了甩有些疼的手:“再说了,就算荒山的事爆出来了又怎么样,顶多就是让他吃个闷亏,小小的教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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