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陆文州正看着手中的平板,听到敲门声:“请进。”
时序推门而进,就见陆文州坐在落地窗前的办公椅上,拿着平板估计不是看新闻就是财报,这男人拿起电子产品也就这点爱好,手机的功能也不太会使用。
陆文州闻声抬眸,见时序进来,将平板放到桌上:“来,过来抱抱。”
时序:“。”叫他上来就是要抱抱啊?
陆文州发现时序没走过来,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便站起身:“早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有点,腰酸背疼的。”时序如实说,见陆文州走过来,还没来得及问干什么就被抱了起来,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颈:“……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抱抱你。”陆文州轻松的把时序面对面托抱起,抱着他往休息室走去:“所以叫你别逞能,休息好了才能下周陪我出差。”
说到这个,时序有点无奈。
“陆文州,你说你的行程为什么总是变来变去的,我今早刚帮你做完去纽约的行程结果方助跟我说你要先去旧金山,我就只能重新挑战了。”他叹了声气,干脆把脑袋枕在陆文州肩膀上。
心想算了,上来都上来了,睡个觉也好。
还别说他现在真的有点困了。
陆文州感觉窝入肩颈的脑袋懒洋洋的,就在额头贴着他脖子时,不同寻常偏高的温度让他停下脚步,他低下头,偏过脸贴上时序的脸,眸色沉了沉。
这家伙发烧了。
“甄妮告诉我你去旧金山得定丽思卡尔顿,她把高v的会员给我,那秘书一般住哪里方便啊?”时序觉得可能直接问陆文州会好一点。
“住我房间最方便。”陆文州说完,把时序放到床边,弯下腰握住牛仔裤下纤细的脚踝,帮着鞋子给脱了。
时序直接往后一倒,深陷柔软的大床中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然后就感觉到那只大手握住脚踝,紧接着自己的鞋子被脱掉,这个动作让他怔了须臾,盯着天花板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脑袋里想着,陆文州都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吗?
是为了他还是时序?
陆文州把白色板鞋放在旁边,见时序懒洋洋的躺着,很明显的倦怠了。
他站起身走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后就走出来,走到冰箱前打开,拿出退热贴,这还是秘书办之前放在这里的,是属于常备的药品,他没想过能派上用场。
撕开退热贴包装,弯下腰,贴到时序额头上,对上他诧异的眼神,摸了摸他脑袋:“先睡一会。”
“干嘛给我贴这个?”时序觉得额头很凉快,伸手去摸。
“不摸。”陆文州摘下眼镜放在一旁的柜子,陪着时序躺下,顺势将他搂入怀中,把摸额头的这只手握在手里,语气带哄:“先睡觉。”
“这是退热贴。”时序抬眸看了眼陆文州,奇怪说。
“嗯,我知道。”
“那给我贴干嘛?我又没发烧。”
“你在发烧。”
时序:“?”
他伸手要去摸自己的额头,结果手又被陆文州拉住,整个人被拥在怀里,脸颊贴着结实有力的胸膛,隔着衬衫能闻到陆文州身上非常好闻的味道。
是男士香水,却淡而内敛,闻着很安心。
“所以别说话了,乖乖休息。”
“我……”
“扣工资了。”
时序立刻闭上眼睛。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大概过了十分钟,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稳,睡着了。
陆文州垂下眸,见时序睡着了,贴着退热贴,现在就乖乖窝在他怀里,睡颜就跟个小孩一样,本来就生得漂亮,怎么看都像是乖乖听大人话的小天使。
可偏偏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不像一开始那么乖了。
过了会,他低下头,脸贴在时序脸颊上,这是亲昵无间的举动,下意识将人抱紧。
明明时序就在怀中,却总感觉有一种不切实际。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他发现时序会投资,又或许是发现时序对金融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又或许是发现时序并不胆小而是非常乖张,又或许是意外发现时序会他都不知道的阿拉伯语。
又或许是……
时序跟时序不一样。
五千万49
日落西山,黄昏慵懒倾洒式的铺在繁华的城市上方。
“啊……六点了?陆文州你怎么不喊醒我……”
休息室里传出一道充满起床气的声音。
陆文州把最后一份文件看完,闻声抬头,就看见时序披头散发双眸幽怨盯着他走了出来,可能是刚睡醒,这副样子觉得有点懵又有点可爱。
他把文件放下:“过来,给你扎头发。”
知道时序退烧后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不过就是有私心没喊醒他让他继续睡,至于秘书办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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