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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友是谁?”
&esp;&esp;郑虔道:“恕难相告。”
&esp;&esp;“你既烧了,为何有两份文稿落到刑部尚书的桌案上?”
&esp;&esp;“不知。”郑虔回忆着,缓缓道:“当年,有八十多篇文稿,我全部丢入火盆,本以为全烧尽了。”
&esp;&esp;“被人偷了?”
&esp;&esp;“也许吧,已是许多年前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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