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小美人还是很温柔有耐心的,怕吓到了她,也没有更多动作,待出了浴,便柔声道:“今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这边庄园屋子少,你去与念奴一起睡吧。
&esp;&esp;“是,那……我先过去了。”
&esp;&esp;杨玉瑶看着她跑掉的背影,向薛白笑笑,道:“不急,慢慢来。”
&esp;&esp;薛白知她说的是何意,苦笑着摇了摇头。
&esp;&esp;“我来吧。”
&esp;&esp;他从明珠手中接过帕子,给杨玉瑶擦着头发。
&esp;&esp;这种小温存让她很开心,笑道:“你这是又要谋官了,才能待我这般体贴。
&esp;&esp;我可没说。
&esp;&esp;“玉环禁止你过来,你却过来,我很满意,该给你些甜头尝尝才是。”
&esp;&esp;“现在不乏了?
&esp;&esp;“去,谁与你说这个。”杨玉瑶嗔道,“那昭应县尉之事,我替你打听了,你可知现在的昭应尉是何人?”
&esp;&esp;“我认识?”
&esp;&esp;“能任这种畿尉之人,你即便不认识,也必定听说过他的家世……现任昭应尉是达奚珣的儿子,达奚抚。”
&esp;&esp;薛白道:“吏部侍郎的儿子,门第不凡啊。”
&esp;&esp;“达奚珣就不说了,其妻乃是上谷寇氏,世代郡守。虽非五姓七望之列,但高门大户是真的。”杨玉瑶道:“但要谋这官位也简单,让达奚抚升迁了即可。”
&esp;&esp;薛白沉吟道:“这主意谁与你说的?”
&esp;&esp;“我很笨吗?平时只是懒得动脑子罢了。”杨玉瑶歪进薛白怀里,懒洋洋地道:“这般简单的办法,我哪能想不出。”
&esp;&esp;那把达奚抚迁到何处去?
&esp;&esp;“刊报院岂不正好有缺?他资历比你高,可谋一个七品官。”
&esp;&esp;薛白问道:“这也是玉瑶想出来的?”
&esp;&esp;“这不是,我替人打听时有人说的。”杨玉瑶问道:“明珠,当时谁出的主意?”
&esp;&esp;“回瑶娘,是杨中丞说的。”
&esp;&esp;“对,我问阿兄时,堂兄也在。”
&esp;&esp;薛白道:“那看来,哥奴已猜到我想谋昭应尉了。”
&esp;&esp;“他愿给你?”
&esp;&esp;“暂时还没看到他的诚意。”薛白道:“出发前我才见过陈希烈,问我是否愿意去太”
&esp;&esp;原。可见他们更喜欢我离得远些,出了关中最好。”
&esp;&esp;杨玉瑶烦道:“这是非要与我的心思反着来了?”
&esp;&esp;“高官重臣就是这样,希望一切都是由他们来掌控。”薛白道:“所以我得咬定了要长安尉直到最后一刻,否则哥奴就会觉得他是被我逼迫的。”
&esp;&esp;“那我们怎么做?”
&esp;&esp;“不急,让他们先提。”
&esp;&esp;薛白已经向李珍、张咱等人打听过了,如今几个公卿之位虽然已分给了宗室,但邸报院的官职却还是完全空着。
&esp;&esp;李隆基游幸华清宫之前没有处置此事,而杨銛、薛白等人都随驾而来,多得是时日劝圣人把刊报院所有的官职都定下来,那到时,李林甫真就是水泼不进,针扎不进了。
&esp;&esp;“哥奴必然会比我们更先着急,等他先提出让我当昭应尉。我们再提两个苛刻条件,他才会心甘情愿把官位给我,并且觉得局面还可控……”
&esp;&esp;“不急,慢慢来。”
&esp;&esp;圣人不在长安,朝政自是全都交给了李林甫。
&esp;&esp;次日一大早,陈希烈便匆匆赶到了右相府。
&esp;&esp;“右相昨日为何不见我啊?杨党伸手到秘书省了。”
&esp;&esp;“因为他们伸手不得,本相没必要见你。”
&esp;&esp;李林甫说着,冷峻的目光瞥去,意外地发现刚失了一个兼差的陈希烈脸色红润,想必昨夜睡得依旧不差。
&esp;&esp;“可秘书省已经被压了。”陈希烈道:“韦述与右相甚为疏远,由他替我任秘书少“又如何?”李林甫道:“另设,弘文馆、刊报院,秘书省唯有修书之权,你我为监修,功劳自不会少。”
&esp;&esp;陈希烈还待再说。
&esp;&esp;李林甫批头盖脸叱道:“与其在此聒噪,想想你做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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