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替他说话了。
&esp;&esp;“终究是看圣人心意。”杨国忠道:“只要圣人对他满意,调回长安任官,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esp;&esp;“如何做?”
&esp;&esp;见杨玉环追问不休,杨国忠为难着,应道:“首先是政绩,等今年的赋税入京,地方官的政绩高低,一看税额便知。”
&esp;&esp;这确实是,地方官能收到的税越多,可见其对治下的掌控力越强,也证明当地的编户多、隐户少。
&esp;&esp;“赋税入京?那得等到秋后了?”
&esp;&esp;“是,但薛白今年的政绩必定会十分亮眼,我再借机以太府官员的名义在圣人面前递些好话,将他调回长安,不难,不难。”
&esp;&esp;说着不难,杨国忠却有自己的一份私心。
&esp;&esp;杨銛这一死,留下的是一个日渐庞大的朝堂势力,那么,由谁来继承?
&esp;&esp;薛白当然没有资格继承,他又不姓杨,只不过是个面首或是姘头。但其人确实是有手段,与贵妃的关系只怕还更近些。
&esp;&esp;尽可能地让薛白晚些调回长安,杨国忠才可从容接管杨党。等到秋后,木已成舟,薛白再回来也没用了。
&esp;&esp;因此,杨国忠常认为他留在偃师是一步昏招,长安城正处于有利可图之际,偃师能有什么?
&esp;&esp;
&esp;&esp;车马往来,信件传递,到了八月,薛白的公文传回长安。
&esp;&esp;杨国忠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薛白对杨銛之死是何反应,因此格外关注,第一时间赶往右相府。
&esp;&esp;他抵达时,李林甫恰好拿着那封公文在思忖,也不知是出于巧合还是思忖了太久。
&esp;&esp;“右相安康,薛白可是请求调回长安?”杨国忠道,“我阿兄这一走,他必会以此为借口请求回长安,若圣人感念他对杨家的情意,只怕要给他升迁了。”
&esp;&esp;此事他分明看得很清晰,偏偏杨玉环问的时候却又不说,拿些“进士不宜与杂流抢阙额”的理由糊弄。
&esp;&esp;李林甫却是摇了摇头。
&esp;&esp;“竟然不是吗……那该是向右相低头了,愿意把罪名栽到王鉷身上?”
&esp;&esp;李林甫闻言,淡淡扫了杨国忠一眼,道:“你不了解薛白。”
&esp;&esp;杨国忠不认可这个评价,他一直以为薛白与自己是同一种人,奋发进取、不择手段,不想薛白最近真是越来越窝囊了。
&esp;&esp;“那就是表功了,他连着灭门好几家大户,都不知能收到多少赋税,若在各州县的进贡入京前奏功,能彰显圣人识人之明,必能使圣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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