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是何去何从。”
&esp;&esp;眼下,安禄山对河东、安思顺对朔方都虎视眈眈。而他一个中书舍人并无权力插手这些事,李岫能起到多少作用不太好说,但右相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必会有些帮助。
&esp;&esp;“你为何关心这些?”李岫忽然问道。
&esp;&esp;薛白道:“我心忧社稷。”
&esp;&esp;李岫盯着他,眼神中渐渐带着打量之意。
&esp;&esp;薛白察觉到了这目光,道:“怎么?不信吗?”
&esp;&esp;“信。”
&esp;&esp;李岫犹豫着,几次开口欲言,末了,低声道:“阿爷与我说过你的身份……”
&esp;&esp;薛白正用筷子夹起了一枚鸽子蛋,闻言心念一动,暗忖李林甫果然是与李岫说了。
&esp;&esp;当时,李林甫假装痴呆,试探了他。而他也顺水推舟,故意依着皇孙李倩的立场来应对,为的就是让李林甫捉摸不透,心生猜疑。
&esp;&esp;这也是他愿意救李岫的原因之一,他想知道李岫又知道多少。
&esp;&esp;圆圆的鸽子蛋被夹着,稳稳当当被薛白放入口中,他淡定自若地嚼着,待将它完全咽了下去,方才问道:“我有何身份?”
&esp;&esp;李岫揣着酒杯,略低下目光,避开薛白的直视。脑子里回想起李林甫病重时说过的那些话。
&esp;&esp;“为父怀疑薛白是废太子李瑛留下的儿子,可想不起来当年情形是如何。”
&esp;&esp;说完这些,过了一会,李林甫又喃喃道:“就连为何会有这样的怀疑,为父都不记得了……你去给调几卷文书来。”
&esp;&esp;当时,李岫只当阿爷是病糊涂了,胡言乱语的,但今日薛白的几个问题,鬼使神差地,让他忽然想起了此事。
&esp;&esp;院子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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