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褚行宵登时傻眼了：“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开门！”
&esp;&esp;池湛在脑内呼唤系统：“在？”
&esp;&esp;系统的声音冒出来：“主系统还没有通过申请，通过了会告诉你。”
&esp;&esp;“不是那件事，”池湛道，“我的过去，有没有跟唐翎认识的设定？”
&esp;&esp;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他的过去，却要询问系统，不然还是一无所知的状态。对此，系统给他的解释是，因为是普通npc，所以没有灌输记忆的必要，只需要像其他npc一样在这个世界里当路人甲就好了。
&esp;&esp;系统似乎一直在竭力告诫他是“普通npc”的事情，仿佛是不希望他想到更多信息。
&esp;&esp;系统：“系统无权告知。”
&esp;&esp;“那就是有了。”池湛了然，不否认就是默认，这道理还是很简单的。
&esp;&esp;系统：“……系统没有这么说过。”
&esp;&esp;池湛道：“陶然是攻略对象吗？”
&esp;&esp;“不是。”
&esp;&esp;池湛又问：“唐翎是攻略对象吗？”
&esp;&esp;系统：“系统无权告知。”
&esp;&esp;“哦。”池湛点头，“看来是的。”
&esp;&esp;这可算是被池湛找到系统的bug了，但凡是系统不想告诉他的事情，通通是无权告知。
&esp;&esp;“萧行是攻略对象吗？”
&esp;&esp;“系统无权告知。”
&esp;&esp;“岑迟是攻略对象吗？”
&esp;&esp;“系统无权告知。”
&esp;&esp;池湛欣然点头：“明白了。”
&esp;&esp;系统：“……”
&esp;&esp;系统简直要被气死了，偏偏遇到这种普通权限无法回答的问题，他的代码也只有一个回复，根本没办法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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