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七日解毒时间已过,白玄英身体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至少是排了毒。
&esp;&esp;如今姜寒商已经是妥妥的状元郎,宋芜去见她也不需要避讳什么,叫了轿子,大摇大摆的就过去了。
&esp;&esp;姜寒商和白玄英已然搬了家,在宋季柳赐的府邸里,已经住了些时日了。
&esp;&esp;白玄英气色好了不少,比之从前都更精神了。
&esp;&esp;见到宋芜过来,是他亲自迎接的。
&esp;&esp;“殿下。”白玄英声音轻轻的,带着些笑意,用姜寒商交给他的礼仪行礼。
&esp;&esp;宋芜笑着扶他:“不用如此多礼,你的身体还不好,我过来看看你,就当是朋友,别那么客气。”
&esp;&esp;白玄英点点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宋芜,好像比上次更明亮了一些。
&esp;&esp;宋芜看得无奈。
&esp;&esp;看样子,这个病恹恹的糖夫,是把他当成偶像了吧。
&esp;&esp;“小世子殿下到访,寒商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esp;&esp;两人没聊几句话,姜寒商已然大步从屋内走出,身上的衣服已经焕然一新,不再是廉价的布衣,看来宋季柳也是赏了几匹好布的。
&esp;&esp;宋芜扭头一看,白玄英身上穿的也是锦缎新衣。
&esp;&esp;看着二人如今恩爱不移的样子,他是真心开心。
&esp;&esp;“都说了是朋友,还这么多礼。”宋芜笑着摆摆手,打量姜寒商一番,吐槽道,“再说了,如今姜大人身居从四品侍讲之位,我们同等,哪能给我行礼!”
&esp;&esp;三个人客套了两句,姜寒商笑着迎宋芜进屋,后者也没有推辞。
&esp;&esp;今天也不是白来的,任务总得做,来之前他已经拜托杨执把太医叫来了。
&esp;&esp;来人是宫里红人,伺候宋季柳的邵太医,被派来给白玄英诊脉,还是宋季柳特意吩咐过的。
&esp;&esp;姜寒商自是感激不尽,毕竟外面的大夫再厉害,定然也是比不上宫里太医的。
&esp;&esp;屋堂之内,邵太医来的稍晚一些,恭恭敬敬作了揖,这才上前看诊。
&esp;&esp;这些日子白玄英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面色红润,心情也好,看来解毒之后身子恢复的不错。
&esp;&esp;不过片刻,邵太医诊完了脉,按照规矩,如实道:“公子的身子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唯一需要调理的便是体内的顽疾。这顽疾从小便埋下病根,加上劳累过度,这才一直不好。身子是需要调理的,气血亏虚都有可能导致反复。如今公子需要的不是治,而是调理。待下官给开一副药,公子先喝上一月,若是有效便按照方子继续喝一月,若是无效下官再来府上为公子诊治。”
&esp;&esp;姜寒商一听,面色带喜,连忙起身,顾不上身份,连连道谢。
&esp;&esp;邵太医摆了摆手阻止他的客套,又叮嘱道:“姜大人不必多礼,治病救人本就是分内之事。只是公子想要调理好身子,平日你一定要忌辛辣,少劳累,房事不可过度,一定得养才是。”
&esp;&esp;姜寒商点头哈腰:“是,太医说的是。”
&esp;&esp;一边说着,邵太医转身到旁边的书桌面前坐下,提笔写了个方子递给姜寒商。
&esp;&esp;只是粗略一看,便知道邵太医不凡。
&esp;&esp;因为要给白玄英治病,这民间大大小小的方子,姜寒商也看过不少,对一些简单的药材他还是知道的。
&esp;&esp;此番邵太医给他的,确实是从前没有见过的方子,用药也是妙哉。
&esp;&esp;姜寒商不疑有他,恭恭敬敬送太医到门口。
&esp;&esp;远远只留个背影,堂中的宋芜和白玄英还看得见。
&esp;&esp;那邵太医到门前时稍停了一下,回过头,朝屋内看了一眼,又跟姜寒商说了什么,像是训斥似的,几经叮嘱后才离开。
&esp;&esp;宋芜眯起眼好奇极了,忍不住用系统近距离看了看。
&esp;&esp;看完,笑得更开心了。
&esp;&esp;白玄英不解:“他在跟太医说什么?”
&esp;&esp;宋芜哈哈笑道:“邵太医啊,在劝说姜大人,晚上少折腾你一些。”
&esp;&esp;白玄英霎时间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esp;&esp;完全忘记了思考为什么宋芜会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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