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刚洗漱完，能看出来眼睛有点儿肿，昨晚上应该没睡好。
&esp;&esp;听到声音楚鹤转过头：“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esp;&esp;昨晚两点多林冠雪才睡，现在还不到八点。
&esp;&esp;“楚总起的不也很早。”
&esp;&esp;林冠雪回了一句，声音有些哑，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esp;&esp;楚鹤看着林冠雪的背影。
&esp;&esp;果然，清醒之后那些防备就全都回来了，远没有昨晚乖顺。
&esp;&esp;“有工作？”他问。
&esp;&esp;林冠雪“嗯”了一声：“楚总也处理工作呢？”
&esp;&esp;刚才推门出来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刘宁在说什么这个项目那个项目。
&esp;&esp;楚鹤点点头。
&esp;&esp;起得早是他一贯的习惯。
&esp;&esp;林冠雪喝完水，跨上包在门口整理衣服。
&esp;&esp;“不吃早饭？”楚鹤问。
&esp;&esp;林冠雪整理衣领的手一顿，神情有些古怪：“楚总怎么这么关心我了？”
&esp;&esp;楚鹤讶然：“林先生，昨晚我们不是还一起谈心了么，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变得如此生疏。”
&esp;&esp;“啊？”林冠雪茫然。
&esp;&esp;“断片了？”楚鹤恍然。
&esp;&esp;“……”
&esp;&esp;林冠雪脸上露出些窘迫的神情，好像确实不记得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楚鹤这个态度，自己应该做出了一些不太恰当的举动，于是他吞吞吐吐地问道：“昨天晚上……我应该没说什么，失礼的话吧？”
&esp;&esp;楚鹤笑了笑：“那倒没有。”
&esp;&esp;“噢……”林冠雪一口气还没有松下来，就听楚鹤又道：“只不过抓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罢了。”
&esp;&esp;“……”
&esp;&esp;林冠雪内心吐槽，哪有这回事儿，表面还是演出了尴尬又嘴硬的样子来：“没……没有吧，我酒品一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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