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盯上,那蛇愉悦地竖起瞳孔,攀附在她颈上吸取养分。
&esp;&esp;“哦?那万国驿馆失火一事……”
&esp;&esp;“也不是我们做的!”
&esp;&esp;“我不信。”
&esp;&esp;“你是坏人。”小公主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透着无辜,“坏人都是会骗人的,我凭什么信你。”
&esp;&esp;韩十娘皱眉:“公主不也骗……”
&esp;&esp;“是啊,我也骗过你。”她莞尔一笑,“所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esp;&esp;“你……”韩十娘语塞,“你果然是个极危险的人物,该杀,以绝后患。”
&esp;&esp;“这个理由太宽泛了,我不喜欢,换一个。”
&esp;&esp;“你还有心思挑理由?”韩十娘试图扭头去看她,“竟然还有闲心同别人调侃,你这个年纪,居然不害怕死亡吗?”
&esp;&esp;她对上一双淡漠之至的眼眸,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苦乐悲喜的情绪存在,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她。
&esp;&esp;韩十娘瞳孔骤然一紧。
&esp;&esp;她曾见到过相似的眼神。
&esp;&esp;在无数死不瞑目的亡人面上
&esp;&esp;那是死人才会有的平静。
&esp;&esp;“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esp;&esp;“这个问题,在通天阁地宫里你已经问过我啦。”殷灵栖笑吟吟望着她。
&esp;&esp;“你这个年龄,这样的身份与阅历,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esp;&esp;“什么眼神?”小公主歪着脑袋,兴致盎然。
&esp;&esp;韩十娘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你…是人是鬼……”
&esp;&esp;“有趣,你不是第一个向我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殷灵栖抬起一只手,揽镜自赏:“所以我看起来,同常人的差别真的很大吗?”
&esp;&esp;韩十娘面上血色瞬间褪去。
&esp;&esp;“你……你真的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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