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也被掌控住,他拼命仰起头,像溺水的人不断用力喘息着。
世界变得好像不是那么安静了,交错的喘息声在耳畔回荡,指尖反复摩挲着敏感的后颈腺体,沈溪流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清淡的兰花气味几乎充斥着整个房间,一点点变得浓郁,夹杂着暧昧的气息。
跪趴在床上那一瞬间,熟悉的姿势猛地叫醒沉溺于其中的恐惧,脸色变得煞白,瞳孔在震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抓住祁厌:“不……祁厌,换、换个姿势!”
颤抖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连身体都绷紧起来。
“放慢呼吸,别喘得这么厉害。”祁厌没有问为什么,俯身将沈溪流拉入怀里,捂住他的口鼻,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好……这样,这样就好……”沈溪流握着他的手,听话地放缓呼吸,额头浮现细细密密的汗水,“标记我,祁厌标记我。”
他低声喃喃,标记了就好,只要标记了就好了。
“嗯,我会标记你的。”
祁厌从背后搂着他,嘴唇不断轻吻oga的后颈腺体,唇瓣反复摩挲着,舌尖轻柔滑过,然后一口咬了下去,犬齿刺破敏感的皮肤。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alpha的信息素,彻底充斥在腺体里,朝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带来了极致欢愉的快感。
“唔……啊!”
腺体被咬破的疼痛算不上什么,沈溪流完全感觉不到,前世今生都期待着的事情发生时,他只从中感受到满足,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给淹没的满足。
一切来得太激烈,信息素冲击着脆弱的神经,始终得不到的恐惧也被彻底击垮,沈溪流无法承受,瘫软在祁厌的怀里,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咬得好像太重了,对不起。”祁厌摸着被自己咬破的腺体,用舌尖慢慢舔舐残留的血迹,不知为何,大脑好像变得清醒许多。
alpha的本能渴望在催促着他继续标记oga,占有他,侵略他,让他彻底只属于自己。
但祁厌没有继续做下去,搂着几乎快晕过去的沈溪流,信息素紊乱症的病人,腺体承受不了太多信息素,如果继续标记下去,应该会很疼。
这种时候,慢慢用信息素包裹着他,让沈溪流的身体平静下来,薄荷味的信息素总算有那么点恢复理智的作用了。
不过……好像连我也变得奇怪,患得患失起来了……
祁厌抱着沈溪流,不肯松手,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alpha的占有本能催促,有理智在拉扯,也有陌生情绪在害怕失去。
……
“小厌,你昨晚没回来休息吗?”
一大早,祁厌小心翼翼地回家拿衣服,本想速战速决,却没想到居然和外婆撞了个正着。
正满脑子醒来时的场景,祁厌有些酒醉后的头疼,又有醒来后的惊吓,现在撞上外婆,更是一惊:“啊,是,是的,外婆,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早?”外婆上下打量着他,“现在都七点钟了,你外公的晨练都快结束,这还早吗?”
“而且,小厌,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啊?”酒吧的制服挺帅,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皱巴巴的,像是去哪里鬼混,甚至喷了大量信息素清除剂,一看就让人怀疑祁厌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看你这样子,难道说昨晚……”
眼见着外婆神情逐渐凝重,祁厌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厨房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妈,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外婆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祁厌想也不想:“外婆,我还有事情,赶时间,回来拿点东西就走。”
“哎,赶什么时间啊?你早餐也不吃吗?这可是我们从家里带过来的哦。”外婆还在说,祁厌已经快步溜进自己房间,赶紧翻出几件衣服塞进袋子里,不敢在长辈面前多逗留。
“不吃了,外婆,你们自己……”祁厌大声和厨房里的人对话,走过客厅时,却一眼被桌上的册子吸引住目光,神情一愣,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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