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楚道友,仙门比试台,她差点豁出去一条命,这样的道心,怎么可能是魔种?”
“楚道友,我也相信你。”
“我也。”
……
广场上爆发激烈的拥护声,底层修士七嘴八舌,乱糟糟一团。
人群亦有到洛水门领会自家孩子的父母,特意到天剑宗观审,希望拐走孩子的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些父母只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没有楚阿满师徒,她们的孩子可能已经被拍卖掉,或是被夺舍,或是成为死士,她们当然会站在洛水门这边。
正谋划着如何保命的楚阿满,被同门庇护着,呆成只木鸡。
望着挡在她身前的解兰深,近来他身量又拔高了,肩臂趋近青年的宽阔。
他一句不问,毫不犹豫护到她身前。
赵晶晶和叶苓的维护,还有师尊……
咦,怎么一切跟梦里完全不一样?
不是应该审判她,除掉她?
梦里的楚阿满受水月宗同门唾弃,数以万计的修士在秘境之中计划着围猎她,为民除害。
然后楚阿满躲进了一处,意外撞见解兰深,他没有打算除她,只是淡漠的无视她。
空中众魔也被眼下的状态,打了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廉贞出手了。
元婴魔修的一记掌风,被解兰深挥出的剑势格挡住。
他抬手擦拭掉唇角的污血,脊背笔挺如松。
第二次攻击时,护犊子的云中道君站了出来:“廉贞你个老不羞,仗势欺人,敢对我徒儿动手,当我是死的么?”
两位元婴大能御空斗法,波及范围之广,广场的底层修士遭了殃,被释放的元婴威压折弯了脊梁,口中溢出甜腥。
“我洛水门弟子可不是好欺负的。”听到熟悉的声音,强自撑着的楚阿满看向来人,着一身眼熟洛水门服饰,除了洛水门掌门还能有谁?
玄清一抬手,替众人解去威压,同时罩下一道结界,众修士顿感压在肩上的大石被人搬走。
见门下弟子们安危有了保障,金丹真人纷纷缠上其余魔修,与之斗法。
魔族盘算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破楚阿满的身份,届时她唯有投靠魔族,方能有一线生路。
谁能料到这群修士一改对魔族喊打喊杀的态度,竟都护着她。
眼见目标人物离开,廉贞心知输了,这场斗法继续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廉贞乃半步化神,现场的云中道君是元婴中期,闭关赶来的丹华道君为元婴初期,玄清同样元婴初期,三人加在一起奈何他不得,同样对方一时半会儿没法子拿下他们……
目送廉贞离开,三位道君没有去追。
广场上的修士早已四散逃走,只剩一片狼藉,以及东倒西歪的建筑。
丹华道君看向玄清:“你们洛水门门中那魔种……”
“什么魔种,那是我门中弟子,不问是非黑白,丹华道君怎能轻易下定论?”玄清凶光毕露,气得鼻孔冒烟。
丹华讷讷,扭头另一位道君看来:“云中道君怎么说?”
云中想起徒弟护着那疑似魔种的未婚妻,坚定要与她共进退,共同承担一切后果……没遇到那女修之前,也没见他对自己这个师尊热络过,现在为了未婚妻,连自身安危也不顾了。
养大的徒弟,泼出去的水啊!
到底是自己座下最争气的徒弟,给玉英峰争来脸面,云中为了徒儿考量,与洛水门掌门站到同一阵线:“玄清道君的话,不无道理。”
丹华蹙起眉头:“莫非因为云中道君的徒弟袒护这女修,道君要包庇徒弟和未来徒媳了?”
对方纠缠不休,云中冷哼:“魔种天生坏种,丹华道君,我们天剑宗剑冢内的洗心池,已有一名幼年魔种,恰好是本座徒弟与未来徒媳发现,没有真凭实据前,丹华道君何必咄咄逼人,魔族狡诈,万一错怪了。”
玄清给了云中一个肯定眼神:“不过区区一个筑基中期修士,丹华道君何必喊打喊杀,此次平遥县之事,我门中这名弟子功劳不小,先看看,待日后她真的做出对修仙界不利之事,再行裁断不迟。”
末了,又补充了句:“我门中弟子说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一名筑基弟子都能有这样的眼界,丹华道君莫要盯着莫须有的罪名发难。哪怕她真是魔种,只要她不危害修仙界,我洛水门必然一力力保。”
丹华一人,哪里说得过对面两人,一拂袖:“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们,日后待这女修闯出塌天之祸,到时看你们怎么办。”
丹华虽气恼离去,却也被说动了心思。
如果那女修没有犯下大错,哪怕真的是魔种,动辄喊打喊杀,的确不妥,恐会寒了底层修士的心。
仙门大比上,这名女修大放光彩,丹华也买过这女修斗法的留影石,本是好奇门中诸多底层弟子对她颇为推崇,看个好奇,后来被她的斗法技巧,为之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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