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做事成熟稳重,怎么到了这种事上也不当人了?”
听着傅老爷子的训斥,傅寒沉面上并没有表情变化,只扯了扯唇角:“我怎么不当人了,爸?”
“你说你刚刚在洗手间你干了什么?乔软那丫头一出来,嘴巴都是肿的。”
傅寒沉敛起眉梢,脸上好似褪去了成熟内敛,勾起一抹痞坏的笑容:“我没亲那么重。”
这话一落,空气中顿时变得燥热。
气氛一下子就躁动了起来,傅朝野立即握着酒杯:“爸,你看,哥才是真正的闷骚,表面上这么正经,私底下还不是禽兽不如,你以后不能凶我了,要无差别攻击我们所有儿子,知道吗。”
“景晏才没有你们那么坏,人家老老实实的考大学,读律法,毕业后进律所工作。”
“律师啊,那跟着景晏这小子的姑娘有福了,还能感受下制服诱惑。”
傅老爷子抬手打过去:“臭小子,给我说正经话。”
“爸,那你这是想我主动出击,还是不想我主动出击。”
傅老爷子倒是一下子被这句话给问住了,他皱了皱眉:“是你这样主动出击的吗,你认真追求可以,你别给人家小姑娘面前耍流氓,征得小姑娘同意了吗,你就亲。”
傅寒沉戏谑的笑着,忍不住勾唇莞尔。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初吻好像还是被乔软给主动夺去的。
当时他还是一堂堂正正大队长呢,守了贞洁快三十年,这乔软刚来京都就“劣迹斑斑”,破坏他的相亲,亲他。
傅寒沉将倒在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闷掉:“知道了,我肯定会征得她同意的。”
“在我这,你们不用担心她会受欺负。”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乔软。
父子三人难得喝酒,到了凌晨的时候,这酒桌才散。
傅朝野起身的时候天旋地转,傅老爷子酒量好点,但也只能被管家搀扶着才能回到房间。
傅寒沉皱了皱眉,起身将傅朝野背到了房间里后,将人随手往床上一放,才从房间里退出来。
经过乔软房间的时候,傅寒沉原本没打算停留,想让她好好休息。
结果却看到地缝里渗透出来光线,傅寒沉眸子一紧,现在已经深更半夜了,乔软怎么还没睡?
明早他们七点就要出发去省城领奖。
傅寒沉站在原地,深舒出一口酒气,他薄抿着唇,平复着身上的酒气后,才抬手敲门。
“乔软?你还没睡?”
在你眼里我这么弱?
房间里,乔软蜷缩在床上,小脸苍白,近乎失去血色,她抬手紧紧捂着肚子,疼痛难忍,痛苦的声音不断倾泻出来。
傅寒沉察觉到不对劲,此刻顾不及礼貌不礼貌了,当即抬手转动着门把手,而后又从口袋里掏出工具直接撬开门锁。
在傅寒沉抬步走进来的时候,乔软就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涌起一层水雾,她怔怔的看过去,对上傅寒沉的目光时,喉咙有些干涩。
傅寒沉更是眸子滋生冷意,他毫不犹豫的走过来,来到乔软的床边:“怎么回事?是不是胃还不舒服?”
这会儿乔软咬着嘴唇,想要隐忍着痛意,可好像……坚持不住了。
傅寒沉抬手放在乔软的嘴巴上,轻轻掰开她的唇瓣,想让她不要那么用力的咬紧自己的嘴唇。
“乔软,别咬嘴唇,有我在,没事的。”
傅寒沉眉头紧皱,他再没有犹豫,转身走向乔软的衣橱,从里面找出一件大的外套,便重新回到床上,扶着乔软坐起来,小姑娘身上淡淡的香味钻入鼻尖。
看着傅寒沉面色紧绷的样子,乔软轻声开口:“傅寒沉,我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乔软,没必要逞强自己,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没有人生病是可以自己忍的,听话,我抱你去。”
傅寒沉薄唇轻启,动作利索的给乔软穿上了外套后,还有袜子和鞋子,随即他毫不犹豫的抱着乔软就朝外面跑去。
可在出了客厅的时候,乔软窝在傅寒沉的怀里,便反应过来:“傅寒沉,你喝酒了……”
不能开车。
傅寒沉刚要走到车前,闻言,神情怔了怔,他差点因为紧张而失了分寸。
他闭了闭眸,没有任何怠慢的抬步向外走。
现在深更半夜,打车都打不到,傅寒沉决定抱着乔软走去医院。
他脚步生风,双手牢牢的抱住乔软,让乔软安全感十足,丝毫不用担心自己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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