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一个易容术骤然间换了成了上次在玄夜宗的那张脸,更上前面人的不步伐,又做起了玉尘先尊的随从。
而在正殿里商讨的一群人也结束了,正朝着两人的方向徐徐而来。
【作者有话说】
开新副本卡卡卡卡,今天只有一更(滑跪)
显塬恶闻(二)
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方恒煜为首的一行人走到两人面前, 朝温时卿行礼。
“玉尘仙尊。”
温时卿轻点了点头,听方恒煜上前和他介绍道:“这位便是九星门掌门,岑鸿熙岑掌门。”
“岑掌门, 久仰大名。”温时卿对上岑熙鸿的目光,客套地和对方打招呼, 实际上他连对方的大名都没听说过。
“玉尘仙尊声名在外, 今日一见果真事气度非凡……”对方说着那套恭维他的话,听得温时卿头疼, 直接进入了主题。
“想必岑掌门已经知道本尊此次来显塬镇便是为了结界之事,镇守结界之事还要劳九星门费心了。”温时卿淡笑着说, 岑熙鸿抬眸盯着温时卿, 只觉跟在玉尘仙尊身后的那个随从戾气有些重。
他连忙收回目光,垂眸连连答:“哪里哪里, 结界之事乃修真大事, 我们九星门当然得竭尽全力。”
温时卿点了点头, 又突然说道:“本尊来时听闻, 今日这显塬似乎除了意见怪事?”
闻言, 九星门一众人的动作明显的都顿了一下, 岑熙鸿连忙答道:“似乎是有一对新婚夫妇被仇杀了挂在一座府邸前,杀人的是那女人的旧情人, 门下弟子已查清, 让仙尊见笑了。”
温时卿对上方恒煜的目光, 勾了勾嘴角道:“无妨,查清便好。”说罢, 他话锋一转又说起了结界之事:“白无乾如今元气大伤, 暂时不会结界, 在结界修补好之前还要九星门多操心了。”
方恒煜紧接着开口道:“衍月宗必定会竭力相助, 在所不辞。”说罢,他上前一步走向温时卿,道:“玉尘,玄夜宗一事我还有话对你说,且随我来。”
“岑掌门,失陪了。”方恒煜看向岑熙鸿,后者朝他一笑目送着三人离开。
温时卿和应淮序随着方恒煜的步子一直到了他的院子里,他走在最后关上了正厅的门,转身对二人道:“这岑熙鸿实在是滑头得很,方才在正殿上他满口义愤填膺在所不辞的大话,要真是如此,这显塬的结界又怎会几次险些被破?!”
“方掌门稍安勿躁。”温时卿随性地坐在椅子上,开始悠哉游哉地扇起了扇。他身旁的应淮序更是在旁边沏起了茶来。
方恒煜转身看见两人动作的一瞬间呆若木鸡,张着口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挣扎了须臾才指着两人,痛心疾首道:“也难怪你俩会……过了百年还是这个样子。”
温时卿结果应淮序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看着方恒煜不说话,说起从前的事他确实没有发言权。
但是他没有身旁的应淮序却有,应淮序放下茶壶看着方恒煜,乐道:“总比方师叔百年不变急天急地要好。”
“魔尊谬赞,本君当不了你的师叔。”说着方恒煜还飞了一个眼刀过来。
应淮序也不恼,抬起茶杯默默地喝茶。温时卿没想到应淮序还和方恒煜有这么一段,饶有兴致地将二人打量了一番,不过思及玲娘和二人也有渊源似乎也解释得通。
“行了,说说今日显塬之事吧。”温时卿将话题拖到正轨上,“我们刚来显塬镇就发生这等怪事,和白无乾大概也脱不了关系。”
应淮序点了点头道:“方才玲娘分明说九星门的弟子今早拒绝了那家人的请求,可到了岑熙鸿这里这桩案子就查清了,这岑熙鸿定然有问题。”
方恒煜回忆道:“今早在正殿商讨结界时,他的徒弟曾进来与他交谈过两次,大概是因为这件事。”
温时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问:“这岑熙鸿是何时当上九星门掌门的?”
“昭和……三十五年。”方恒煜答道。
“周岸停到显塬镇来的那一年。”温时卿眯着眼睛思考道,“这是巧合吗?”
应淮序突然说道:“周岸停死的那一年,南月宗和九星门同时换了掌门,在四大家之一的南月宗对比下九星门便显得微不足道。所以在众人眼中,九星门的掌门便换得不知不觉。”
“至于这显塬镇的恶闻似乎也是在昭和三十五年开始传起来的。”应淮序回忆道:“那年我曾来过显塬镇,路过时正好看见了詹府在办丧事。”
“看来,显塬镇的这个恶闻和九星门脱不了干系。”温时卿轻拂着折扇,淡淡道:“白无乾大概想用九星门之事拌住我们,方掌门,销毁蝶阵之事还得你多出力了。”
“明白。”方恒煜答。
“至于九星门和白无乾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还得……”温时卿正说着,一道传音符突然传了进来,落在应淮序的手中。
是姜有仪传来的:“阿蘅,詹家当年的人找到了,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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