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蘅吃痛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温时卿:“为什么?小师叔他也不关心我,我为何要关心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情绪,那为何我要在乎他的情绪?”
这次沈青蘅说的真情实感,说的是他的心里话。
温时卿闻言不禁一愣,他说的没错,他突然发现自己对沈青蘅产生了一些误解。因为沈青蘅现在在自己面前太乖了,以至于他将沈青蘅和百年后的应淮序分成了两个人。
尽管经历不同,但不论怎么样他们都是一个人,人的本性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发生改变。
“你说的没错,所以以后一定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明白么?”温时卿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轻声说道。
“只有自己活下去了才会有别的可能。”
沈青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有文君和父亲。”
“还有你……”最后那一句他说得很小声,因为他并不想让温时卿听见。
可是温时卿听见了。
他往前走着回眸看了看沈青蘅,少年笑着看向自己,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应淮序好像从来没有像沈青蘅一样笑过。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温时卿。”温时卿对跑上来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说道,他转头看着身后眼睛发光的人,补充道:“但要是被你父亲听到了我可不护着你。”
沈青蘅连连点头,走到他的身旁道:“小温师叔,你还在吃十二师叔的醋吗?没有了吧。”
“咳、咳。”温时卿难得被他的话噎住,干咳了几声扭头严肃道:“谁和你说本君吃醋?你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吗?沈青蘅。”
沈青蘅扭头不说话。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温时卿正色道:“我没有吃醋。”喜欢吃醋的该是你才对,后半句是温时卿在心里说的。
“好了,去正厅吧,大会要开始了。”
莲花会来到的人在整个修真都是叫得上名号的,温时卿坐在正厅上,见到了仙门百家的掌门。这一次来的人甚至比百年后衍月宗举办的仙门大会人还要多,有很多人都是温时卿没见过的面孔。其中,他见到了百年前刚当上掌门尚且年轻的白无乾。
白无乾坐在中掌门群中,与身边的人谈笑风生,笑得开怀,丝毫不像百年后一心只想飞升的样子。他现在甚至没看温时卿一眼,温时卿不清楚他对原主的那些情愫究竟从何而来。
更为重要的是,此时的白无乾和温时卿后来见到那个年轻状态的白无乾长得并不一样。这究竟是为什么?
茶酒过三轮,莲花灯入河塘,莲花会就正式开始了。
开场第一战由汀浔山庄庄主沈玉堂同及镜月阁阁主姜清月开始,两人年纪相仿,实力也不相上下,再加上姜清月鲜少露面,作为此次莲花会的开场再合适不过。
谨防误杀,所有的比试都是在虚幻的擂台中进行,虚幻擂台只多不少,甚至够在场的所有人每人一个,想要观赛的人凭借每人独一无二的莲花令牌进场观看。第一场在最大的主擂台,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温时卿没凑热闹,站在远处远远看着,沈青蘅走来站在他身旁,小声喊:“温时卿。”
温时卿好笑地看着他,问:“不去看你父亲?”
“你不也没去。”沈青蘅反驳道,“而且在这里也能看清。”眼看擂台上的两人已经答了起来,他眉心微蹙看着远处问:“你觉得他们谁会赢啊?”
“你觉得呢?”温时卿反问,他可是真不知道这两人谁更厉害些。
“我觉得是父亲。”沈青蘅小声说。
温时卿随着他说:“那我便信了你。”说罢,他将自己的灵石押进了沈玉堂那边。除了小红花,莲花会的每一场比拼都可以押谁赢谁输,也算是一种赌博。只不过这个灵石并不是修真界流通的货币,只是在莲花会上有用。
温时卿押了灵石就要出去,沈青蘅连忙喊住他问:“温时卿,你要去哪里?”
“看好了他们究竟是谁赢,我可是押了不少灵石。”温时卿笑着对他说:“他们打完时你出来便能看到我。”
温时卿出来时有正事,他才方才的擂台里没看见李安宜。从里面出来便是一块活水瀑布,瀑布上的画面便是一个又一个的虚拟擂台,通过这个能看见哪些地方有人哪些地方没人。还能看到那场比赛在哪里进行。
温时卿眯眼看着眼前的水瀑,倏然抬手一挥,破开一道几乎难以察觉的障,水瀑的真面目才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春·甲壹的擂台是沈玉堂和姜清月在用,那么冬·辛壹呢?温时卿轻轻眨了眨眼,抬脚朝里走去。在碰到水瀑前,挂在腰间的莲花令牌微微闪动,那些水便为他开了道。
温时卿进去的时候只有李安宜一个人在里面,他一人分两身,在同自己比试。温时卿站在入口处远远地看着,不得不承认,李安宜的剑法要比自己更胜一筹。
若是原主或许还有比较之处,可他不是,他的剑术虽然远超常人,但是却比不过李安宜。不过他在别的地方要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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