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这话,段淮岸肯定顺着杆子往上爬,调侃她这么想和他结婚。
&esp;&esp;她忍气吞声,憋屈地问他,“他对他未来儿媳妇有什么看法吗?”
&esp;&esp;电梯迟迟未来,电梯的金属门映着段淮岸的脸。
&esp;&esp;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低垂着,有种冷冽的倦怠感。他就顶着这么张厌世冷倦脸,双唇翕动,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
&esp;&esp;“漂亮。”
&esp;&esp;“优秀。”
&esp;&esp;“可爱。”
&esp;&esp;“脾气好。”
&esp;&esp;“和他儿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sp;&esp;“……”
&esp;&esp;怀念收回目光,想骂他,但没忍住,笑了出来:“成天胡说八道。”
&esp;&esp;段淮岸勾着她的腰,也笑了,胸膛微震着,“咱俩就是最般配的。”
&esp;&esp;……
&esp;&esp;没一会儿,他们来到酒店举办婚礼的草坪处。
&esp;&esp;户外婚礼,位置有限,因此许芙和迟径庭邀请的都是关系很好的亲戚朋友。迟径庭邀请的朋友,都是和他一块儿长大的发小,而他的发小,也是段淮岸的发小。
&esp;&esp;离婚礼开始还有段时间,时不时有人和段淮岸打招呼,他们的视线很统一,都会落在怀念的身上。
&esp;&esp;“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初恋吧。”他们说的话也很统一,“怀念,久仰大名。”
&esp;&esp;“……”
&esp;&esp;等到他所有朋友都打完招呼,回到位置坐下后。
&esp;&esp;怀念才问段淮岸:“久仰大名是什么意思?我在你们圈子里很出名吗?”
&esp;&esp;段淮岸:“因为我很出名,你就是顺带着,沾了我的光。”
&esp;&esp;怀念半信半疑:“是吗?”
&esp;&esp;段淮岸挑眉:“谁和我谈恋爱,她都会很出名。”
&esp;&esp;这话不假,怀念点头:“也是。”
&esp;&esp;段淮岸眼里敛着笑,只是拉着怀念的手,手心又紧了几分,像是握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esp;&esp;很快,婚礼开始。
&esp;&esp;因是联姻,二人没有过多煽情的部分,许芙也再三和怀念强调过,让她期待婚礼现场的纸醉金迷就好,别期待什么风花雪月的爱情。
&esp;&esp;然而看到许芙穿着婚纱,缓缓走向迟径庭的画面时,怀念眼睫动了动。
&esp;&esp;她看向段淮岸。
&esp;&esp;段淮岸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他眸光晦暗复杂,倏地,弯了弯唇:“我敢保证,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羡慕我们。”
&esp;&esp;羡慕我们的婚礼,羡慕我得偿所愿。
&esp;&esp;羡慕我们之间的爱。
&esp;&esp;因为我们是世间最相爱的。
&esp;&esp;-
&esp;&esp;许芙和迟径庭的婚礼其实还有午夜场,非常符合这对新婚夫妇的,午夜酒吧场。
&esp;&esp;段淮岸和怀念没有参加,比起和别人玩,段淮岸更喜欢回家好好地玩怀念。正好他今天出席婚礼穿了正装,到家后,解开领带,将怀念的手捆在椅子扶手上。
&esp;&esp;怀念喝了点儿酒,本来就是个没脾气的人,半醉半醒的状态,更是对段淮岸有求必应了。
&esp;&esp;隔天醒来,她看着自己手腕处的一圈通红,甚至不记得这截红晕是怎么来的。
&esp;&esp;她问段淮岸,段淮岸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知道。”
&esp;&esp;怀念:“你真不知道吗?”
&esp;&esp;段淮岸:“我哪儿舍得让你手受这种委屈?都红成这样了。”
&esp;&esp;怀念总觉得有蹊跷,但她喝醉酒后真的不记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esp;&esp;好在这抹红晕在她上班前就消了。
&esp;&esp;七月到来,天气愈发炎热,酷暑难消。七月初,怀念挑了个休息日,和沈以星派来的人签了购房合同,合同很多,沈以星把所有事都操办了,怀念甚至没去银行,因为银行经理也被沈以星找来。
&esp;&esp;沈以星说:“毕竟你是我三婶,这点儿小事我必须给你搞定。”
&esp;&esp;等到签完合同,其余人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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