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问李芒:“头儿,这些要都是真的,那咱们以后还怎么办案啊。”
&esp;&esp;李芒没回答她,问全组话最少,存在感最小的那个:“小张,你觉得呢?”
&esp;&esp;小张同志推了推她那根本不近视的平光眼镜,回答道:“我是信这个的,我姥姥还在的时候,十里八乡都爱找她算命。”
&esp;&esp;嚯!
&esp;&esp;众人齐刷刷看过来,小张同志淡定地再次推眼镜:“科学也好玄学也好,端看我们人类怎么使用。至于陈局说的恶鬼,我个人的倾向是,人有好人坏人,鬼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个人想法。”
&esp;&esp;别看小张同志存在感约等于零,但她却是个社交悍匪,凭借一张看了就忘的大众脸能够打入任何地方的群众内部,获取第一手新鲜信息,堪称重案组一霸。
&esp;&esp;每次派她去跟踪嫌疑人,从来没有失败的时候。
&esp;&esp;“叩叩叩”。
&esp;&esp;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重案组的人都朝门口看去,闵英智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esp;&esp;话说得挺礼貌,人已经进来并且拉了张椅子坐下了,然后大家看到她身后的小小三头身,丰登也想学闵英智拉张椅子出来坐,但她个头太小,好不容易手脚并用爬到椅子上,做好了大家却发现只能看到一层光溜溜的头顶。
&esp;&esp;跟颗会发光的小卤蛋似的。
&esp;&esp;原本气氛颇为沉重的办公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丰登还不知道坏心眼的大人们为什么笑得这么大声,她往后仰,试图看清楚。
&esp;&esp;闵英智把小光头拎到自己腿上,丰登别别扭扭的,但这么坐确实高了好多,不会再只露头顶。
&esp;&esp;李芒:“陈局都说了。”
&esp;&esp;闵英智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
&esp;&esp;闵英智不像闵英杰有深恶痛绝的三件套,但她一向不管活人的事,只有躺在解剖台上的尸体才能得到她全部的注意力,从某种角度来讲,幽冥跟恶鬼都是死人,而且丰登疑似对这些很了解,闵英智也就跟着多关注了一点。
&esp;&esp;在座的都是同事多年的好姐妹,说是一家人都不为过了,闵英智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是怎么想的,这案子就交给玄门的人了?”
&esp;&esp;李芒:“怎么可能!”分清楚谁是警察好不好!
&esp;&esp;闵英智:“那你们打算怎么做?幽冥也好恶鬼也好,普通人根本抓不着,而玄门的人好像没有抓的意思,只会就地处理。”
&esp;&esp;顶多就是超度和物理超度的差别。
&esp;&esp;鱼苗儿常年浸淫网络,提出了一个最在意的问题:“幽冥会滋生出力量强大的恶鬼,那恶鬼有没有可能会失控到无差别杀人呢?如果是这样,那么它们是一定要处理的。”
&esp;&esp;葛姐则说:“截止到目前的七位受害者,要说他们都是有道德的好人,那肯定不是,但不管是小偷小摸还是出卖身体,真的就罪该致死吗?法律的量刑都没有这么重。而且其中有第三位和第五位死者,他们不仅没有违法犯纪,还是口碑很好的人,他们死了,各自的家庭也随之破碎。白发人送黑发人,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爸爸,我想不出理由去理解凶手。”
&esp;&esp;丰登抿起嘴巴:“鬼不会考虑这些,它们连做人的机会都没有过。”
&esp;&esp;让“活”都没“活”过的鬼去感同身受活人,这是不可能的。
&esp;&esp;本来大家把丰登当小吉祥物,没想到丰登却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除了李芒外,其她人都很惊讶。闵英智摸了摸丰登的小光头,解释道:“丰登从小被很厉害的玄门中人养大,天赋又好,所以很懂这些。你们别看她年纪小,厉害着呢。”
&esp;&esp;丰登很配合地昂起小下巴。
&esp;&esp;她告诉重案组:“杀死这些人的是殍鬼,如果你们不信,可以亲自去查。”
&esp;&esp;闵英智帮忙解释了殍鬼的来源与形成,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李芒当机立断道:“不管怎么说,先从丰登提供的线索查查看,如果是……咱们再商量该怎么办。”
&esp;&esp;除却留在办公室的鱼苗儿外,剩下六人两两分组,分别展开调查。
&esp;&esp;葛姐跟小张分在了一起,她们要去走访第六位死者的家里人。
&esp;&esp;第六位死者是九零年代生人,虽然是京市本地人,但家境并不富裕,他是独生男,母亲早年去世,因工作在北城租房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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