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本的势力比较薄弱,便于组织行动。
&esp;&esp;第三件好事是无意中得到的,香港总督在批完叶途飞那条船的出海批文后,竟然拒绝了渔农他们的船只出海批文,也就是说,一旦叶途飞带着赵铭他们上了船,渔农的人便无法再对其跟踪。
&esp;&esp;然而,从第四天一大早开始,变故产生了。
&esp;&esp;第一个变故是苗振宁和欧阳雪萍夫妇失踪了!
&esp;&esp;苗振宁是行政院二厅的副厅长干部,又值渔农刚下令对其展开调查没几天,这对渔农来说是件大事,是件需要认真思考的大事。
&esp;&esp;第二个变故是,渔农弄清楚了香港总督不再签署船只出海批文的原因竟然是一个德国人在贿赂了香港总督后的要求,而这个德国人前两天刚刚为叶途飞搞定了一艘可以出海的船。
&esp;&esp;两个变故都牵扯到了叶途飞。
&esp;&esp;这使得渔农不得不重新审视叶途飞。
&esp;&esp;一旦产生了怀疑,那就坚决不能信任,渔农叫来了杨弱才,吩咐杨弱才做好对付叶途飞的准备,然后再约见叶途飞。
&esp;&esp;渔农不得不对叶途飞动了杀机。
&esp;&esp;接到渔农除掉叶途飞的命令后,杨弱才迅速调集人手,埋伏在望江酒楼,然后一个人去了叶途飞的住处。
&esp;&esp;见到叶途飞后,杨弱才向叶途飞发出了邀请:“叶先生,渔农先生已经同意了您今夜撤离香港的计划,为了表达您在这件事中为我们做出的贡献,渔农先生吩咐在下,中午在望江酒楼设宴款待叶先生,届时,渔农先生也会亲自到场,向您敬酒。”
&esp;&esp;叶途飞笑了笑,说:“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客气呢?”
&esp;&esp;杨弱才一时不知该如何客套,只好搬出了渔农先生:“哦,这是渔农先生的吩咐,我也只是执行渔农先生的意思而已。”
&esp;&esp;叶途飞应下了邀请。
&esp;&esp;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杨弱才回去向渔农汇报了,而叶途飞则叫来了郭忠林。“赶快易容,然后去趟望江酒楼,我怀疑这杨弱才设的是场鸿门宴。”
&esp;&esp;“你怎么看出来破绽的?六爷,教教我呗!”郭忠林立马拿出了易容器材,边易容边问道。
&esp;&esp;叶途飞专心地看着郭忠林易容的手法,回答说:“以我对渔农的观察,认定此人并非是一个讲究客套礼节的人,今天突然如此安排,必定有其原因。”
&esp;&esp;郭忠林问道:“莫非是这个渔农知道了咱们的计划?对了,一定是他调查了咱们的那条船。”
&esp;&esp;叶途飞踱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望着隔壁的院落,说:“有这个可能,但更大的可能还是因为欧阳雪萍。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们始终没有出现。”
&esp;&esp;郭忠林很为叶途飞抱不平,愤恨不已地说道:“六爷,你就忘了那个欧阳雪萍了吧,她不值得六爷你为她这样的。”
&esp;&esp;叶途飞落寞地拉上了窗帘,说:“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你还是抓紧把该办的事办妥了。对了,我让你做的那件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esp;&esp;郭忠林扭头看了眼叶途飞,眼神中充满了迷惑:“啥事啊?六爷。”
&esp;&esp;叶途飞道:“找辆马车的事情。”
&esp;&esp;郭忠林噗嗤笑了,说:“就这事啊!在弄着呢,那活可不简单哦,没个日的功夫,弄不好的。”
&esp;&esp;叶途飞沉思了片刻,说:“望江酒楼必须打探清楚,港口的布置我亲自来办,马车的事情,必须抓紧,或许明天晚上我们就要用到它。”
&esp;&esp;郭忠林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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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在郭忠林前往望江酒楼的途中的时候,渔农正在训斥杨弱才。
&esp;&esp;“苗振宁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能让他从你的眼皮下消失了呢?一定是你的调查行为惊动了他!杨站长啊,你也是个老军/统了,怎么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呢?”
&esp;&esp;杨弱才很委屈,他认为自己的调查行动是没有问题的。事实上,他对苗振宁的调查仅限于向重庆家里发了调集苗振宁背景资料的请求,就连一般监视手段都没有安排,又怎能谈上惊动二字呢?
&esp;&esp;问题出在苗振宁敏感的神经和敏锐的观察力。那天,叶途飞和欧阳雪萍的对撞发生时,他就察觉到了那双躲在一旁的眼睛,当众人把这件事当成个误会而散开时,苗振宁却看到那双眼睛的主人竟然离开了酒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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