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胤祝不会忘了最大的靠山是谁,告诉李卫:“回来的时候给我爹带点地方特产,越朴素越好,他一定喜欢。”
&esp;&esp;李卫抽了抽嘴角,行吧,听你的,就只给皇上老爷子捎一堆朴素特产。
&esp;&esp;刘若就是在这时候过来告辞的。
&esp;&esp;李卫都没问他的事,直接就让人走了,当然什么时候来京城聚一聚这类的客气话也没少说。
&esp;&esp;不过看着刘若的背影,胤祝还是觉得他身上有秘密。
&esp;&esp;李卫不在意道:“这种人我和量儿年前去广东那一路上见多了,八成是走私货的。听他的口音是云南的,不是私盐就是私矿。”
&esp;&esp;胤祝:“纳尔素他可真刑啊。”
&esp;&esp;李卫:“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要抓人还得有实证。所以才不管他。”
&esp;&esp;胤祝没打算管,“不是抓了这一个走私的就能杜绝私盐,这家伙我暂时也不好管。毕竟我现在也没管到相关的差事,随意插手容易触及别人利益,那事情牵连出来的就多了。”
&esp;&esp;李卫点点头:“你这么想是对的,朝廷多少不平事,一个人长出三头六臂来也管不过来。只要不是实在不得不管的,就不要管。”
&esp;&esp;正说着,两人面前多了一堆剥好的金黄花生仁。
&esp;&esp;谢无量从来就不管这些,自己吃的时候还不忘给两个只顾说话的哥,剥好花生送到眼跟前。
&esp;&esp;胤祝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esp;&esp;“年前我不是去过户部借钱吗?看见四哥在誊抄一份近几年的盐税收入,从康熙三十七年开始,盐税的收入就没有怎么增长过。我可不信这几年的盐产量没有增长,人口是越来越增加的,这方面不知道被地方官和盐商偷走了多少。”
&esp;&esp;“咱们在江苏的时候感受的还不清楚?就你住那吴县,街面上至少有三家铺子卖的是私盐。等坏到一定程度了,皇上老爷子他自然就治理了。”
&esp;&esp;听李卫这么说,胤祝点点头,“不说这个了,头疼。”
&esp;&esp;身处其中之后会发现,在很多方面都不是技术问题。
&esp;&esp;只是有了更先进的技术,能够更好地做到在人事方面的查漏补缺罢了。
&esp;&esp;“咱们来说说戴名世。”这个话题也很头疼,胤祝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古以来的皇帝都不长命了,他们要面临的事情实在太过庞大而繁杂。
&esp;&esp;因此更加佩服能当皇帝六十年的老头。
&esp;&esp;“戴名世,他不是江南地区有名的那什么桐城派文人———”
&esp;&esp;
&esp;&esp;胤祝今天就很听话,没出去找会吓到他的人,从宅子离开就踩着夕阳的余晖回宫。
&esp;&esp;一刻钟之后,胤祝站在八阿哥府大门外,仰头看着他家的黑漆匾额。
&esp;&esp;是拐个弯呢还是拐个弯呢。
&esp;&esp;看门的有十几个个,门里门外的站着,发现有人在外面逗留,一蓄须的中年男子抬脚跨过高高的门槛,挥手赶道:“快走吧,这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停留的地方。”
&esp;&esp;胤祝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没带玉佩,说道:“我是十五,路过来看看八哥。”
&esp;&esp;十五?
&esp;&esp;十五爷?
&esp;&esp;中年男子一下子郑重了很多,急忙趋下台阶,但还有些犹疑,“十五爷,奴才眼拙。”
&esp;&esp;胤祝问道:“我能进去了吗?”
&esp;&esp;这人也没看见过十五爷,一面客气地笑着一面给几个小幺儿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喊见过十五爷的那几位。
&esp;&esp;不多时,从那深深的尽显皇子府威严的大门里又出来两个人,看见胤祝,“哎呦”一声便冲下来。
&esp;&esp;“十五爷,您来了,我们家爷今儿一大早还念叨您呢。”说着就站到后面请胤祝进去。
&esp;&esp;刚才还有些客气矜持的中年男子,这一时也笑得跟捡了个金元宝似的。
&esp;&esp;八阿哥府的人果然都非同凡响,既不惊动主子又确定了他的身份,要是庆泰有这点本事,也不至于要去宁古塔了。
&esp;&esp;“八爷,十五爷来了。”
&esp;&esp;消息传到书房,八阿哥放下笔,笑道:“这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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