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可不是,太后娘娘患病这些日子, 你没瞧着陛下那脸色么, 太医院的太医们人头都差点被保住。”
&esp;&esp;魏修远带着一个太监漫步在宫廷里,偶然间听见一些宫女间的窃窃私语。
&esp;&esp;“不过,太后这段时间称病, 听说太师没少暗地里为难陛下。”
&esp;&esp;“你可别胡说……”
&esp;&esp;本来宫女间的随意闲聊, 魏修远听听吧就罢了,可接下来的一些话让他驻足躲在暗地里偷听着。
&esp;&esp;“都说太后生病是太师下的手, 好似是因为陛下宠幸贤妃娘娘惹得太师不快,太师才下此都毒手。”
&esp;&esp;“慎言慎言, 你不要命了, 胡说什么!”
&esp;&esp;“也就你我之间说说罢了。”
&esp;&esp;“快闭嘴吧, 这宫里都是太师的眼线, 当心你的脑袋, 赶紧走。”
&esp;&esp;原本谈话的两人似乎因为其中一个义愤填膺之下口吐狂言惊吓到另一人, 很快两人就各自散去,消失在魏修远的视线里。
&esp;&esp;魏修远听着,太师下毒?
&esp;&esp;“将军?”太监疑虑的问了一句,“您是因为这俩宫女之言察觉到什么?”
&esp;&esp;魏修远撇了撇四下无人,摇了摇头,“先回去吧。”
&esp;&esp;“是。”
&esp;&esp;回程的路上,魏修远小声说了句,“太师似乎很仇视帝王的外祖家?”
&esp;&esp;“将军有所不知,听说是很久之前的过节。当年先皇驾崩,为避免外戚干政才让太师辅佐新帝,谁知太师竟然狼心狗肺乱政,养的帝王是非不分昏庸无道。太师为了把控圣凌江山自然不能任意他人插手,故而在朝堂之上对其他阵营打压。”
&esp;&esp;魏修远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sp;&esp;这宫廷里,越来越多的谜团,就好似那纠缠在一起的麻线,撤出一根链接的是更多的乱麻。
&esp;&esp;他在边疆多载,上阵杀敌,酣畅淋漓,对这京都的风潮涌动暗箭四飞一时间也束手无策。
&esp;&esp;满局的谜团等着他解开
&esp;&esp;从帝王下旨让他们回京都,上交兵权之后,他再说出那句妄论君上的话,导致整个家族差点毁灭。这背后无疑不是一个惊天的局,即使他和父亲都知晓幕后主使。
&esp;&esp;一线生机让他被迫入宫为妃,接下来的每一步他都走的战战兢兢。
&esp;&esp;此刻他就如同案板上的肉,父亲官职被撸,将军府看似摇摇欲坠,而恨不得他们死的太师居然停手。
&esp;&esp;恐怕是有后手,更何况他身为帝王妃子,即使这件事让他傲骨弯折,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此刻愈发得宠对将军府越好。
&esp;&esp;帝王的宠幸对太师来说,定然是一个不好的局面。
&esp;&esp;对太后下手,是太师?
&esp;&esp;太后患病一事本就疑点重重,刚刚宫女一句话瞬间点透他。
&esp;&esp;或许一切幕后主使,就是那为虎作伥的太师吧。
&esp;&esp;虽然现在只是猜测,但魏修远心里已有八分笃定。
&esp;&esp;“帝王面对如此居然也……”他话语未尽,想到帝王那个性子,“罢了罢了,他那性子恐只会任由太师为非作歹。”
&esp;&esp;太监知晓魏修远在说谁,没有继续回话,只是默默的跟着魏修远身后。
&esp;&esp;闻卓心情不错的在拿着一把剪刀,面前排放着一盆枝繁叶茂的松景盆栽,修剪的极佳也格外枝繁叶茂。
&esp;&esp;可惜它遇上了一个喜欢辣手摧花的帝王,树枝俨然不保。
&esp;&esp;一把卟啉卟啉的金灿灿的剪刀,流露着奢华低调的格调,握着它的手格外白嫩,,相得益彰的画面如果没有那枝条纷纷落下,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杆子,还是非常好的娱乐活动。
&esp;&esp;“都传下去了?”闻卓漫不经意间问了一句,拿着剪刀继续兴致勃勃的修剪着盆景上的细末枝条。
&esp;&esp;原本绿色的枝条全数被剪掉,只剩下光秃秃的褐色树干。
&esp;&esp;“回陛下,都已经办好了。”
&esp;&esp;“嗯,知道了。让朕的爱妃来伴驾。”看着自己精心修剪的盆栽,闻卓满意极了。
&esp;&esp;“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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