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口糖总算是吃上了。
&esp;&esp;大半个时辰后,谢漆咬着被角,两手抓着褥子,额角的汗滴到披散的长发上,视野不停地晃动,能看清的只是一串虚影。
&esp;&esp;他迷迷糊糊地想,这辈子能体验到的疯狂大概也就是这样了。还有,照着这个被抓牢的、被碾狠的、限定在一张狭床上的运动量,困扰多日的失眠估计能在今夜迎刃而解。
&esp;&esp;谢漆安慰自己,好歹今晚能睡个好觉了。紧接着,他的脑袋险些被送进床头板里,眼泪骤然就飚了出来,咬紧被角胡乱地把哽咽堵在了喉咙里。
&esp;&esp;房间里没熄灯,高骊不让熄,谢漆现在后悔不坚持灭掉光烛了,他只好紧闭上眼睛假装看不见,但高骊潮热地在耳边说话,滴落在他耳廓上的不知是汗珠还是泪水。
&esp;&esp;谢漆在天旋地转里顽强地想东想西,皇帝陛下比他会哭会笑,不失为快意恩仇。
&esp;&esp;他听见高骊低哑地喃喃了。
&esp;&esp;“自春猎一别,九百五十天了……我没疯,我很好。”
&esp;&esp;高骊这么可怜地说着,顶撞的野蛮里充斥着难言的委屈呜咽,谢漆目眩到错觉断气,还下意识地可怜他,九百五十天是多久,两年七个多月……
&esp;&esp;谢漆不停地胡思乱想,打死也不想张口。眼睛闭上后,耳朵越发灵敏,他听见门窗外的远处似乎传来了高沅的声音,还夹杂着方贝贝略有狼狈的劝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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