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手背上时反手扣住,握紧一用力,千枯花便化成了流沙,血一样滴落。
&esp;&esp;千枯树下的建武帝萧然皱眉:“闭眼。”
&esp;&esp;高骊认为他的意思是不喜欢千枯花就闭目不视。
&esp;&esp;毕竟萧然正拾捡着千枯花,堆在怀里制作出一个人的雏形,花于他而言是重要的原料。
&esp;&esp;高骊看向他怀里那无头人偶:“又在拿千枯花拼凑你那泽年的样子?”
&esp;&esp;九次双重日,每次来他都看见萧然在极力堆砌,但每每堆砌到人偶的头部就分崩离析,高骊便始终未能一睹那皇甫泽年的脸。
&esp;&esp;他难免好奇,到底是哪个倒霉蛋被萧然盯上了,死了不得安宁,名字也被各拆一字,被命名为皇帝的天泽宫和皇后的永年宫。
&esp;&esp;萧然捧起千枯花,慢慢地拼接在人偶的脖颈上,喃喃道:“该从何处说起好……我不知从何处说起。”
&esp;&esp;
&esp;&esp;谢漆在萧然的接触里,电光火石地看到了一堆晋国的数百年历史,历史压缩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看清,只知道这无数历史里,都有萧然作为先知观察、干涉而来的痕迹。
&esp;&esp;他对萧然和皇甫泽年不感兴趣,他在历史的余影里先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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