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懂什么!这可是言月老师的亲签!”
&esp;&esp;“…………言月?”谢明然轻而细地琢磨着这两个汉字。
&esp;&esp;“说了你也不懂!”沈今越才不想跟谢明然聊他最喜欢的作者,“你在这杵着做什么?还不走?……喂!看什么看!不准看!”
&esp;&esp;沈今越用自己的身子挡住谢明然窥视的目光,挪动身子的时候,脚又发疼,眉头狠皱。
&esp;&esp;“上药。”谢明然怜悯又笃定地说,“给你十秒钟,出来,沙发见。”
&esp;&esp;沈今越一瘸一拐地单脚蹦跶着,跟在谢明然身后,屁股稳稳落在沙发,他反应过来——不对啊,他这么听谢明然的话干嘛?都怪这人语气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过头。
&esp;&esp;谢明然再出现在客厅,手里已拎着药箱,小小的一个白色盒子,从中间打开能拉出几层。
&esp;&esp;沈今越一眼就看到熟悉的药酒。
&esp;&esp;某种记忆于脑海复苏。
&esp;&esp;他浑身一机灵:“这玩意儿你怎么还没丢?!”
&esp;&esp;谢明然:“为什么要丢?”
&esp;&esp;沈今越:“你你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着恶心他是吧?
&esp;&esp;谢明然蹙眉,拿起药酒,凑近到沈今越面前,在沈今越大惊失色的时候,把瓶身来回转了几下,好似在欣赏。
&esp;&esp;“都没开封,我丢它作甚?”
&esp;&esp;沈今越定睛一看,是没拆封,他立刻意识到,药酒之吻的记忆只有他有,对谢明然来说,自那一啵以后,时间重置,他就会失去对药酒的记忆。这一瓶根本不是他们用过的那瓶,只是牌子恰好一样罢了。
&esp;&esp;……
&esp;&esp;………………
&esp;&esp;特喵的。
&esp;&esp;服了啊!
&esp;&esp;谢明然到底多喜欢这牌子的药酒?家里也要珍藏一瓶?!
&esp;&esp;谢明然放下药酒,拿出双氧水和碘伏,棉签从小袋里抽出,拿在他手里。
&esp;&esp;沈今越脚丫往后一缩。
&esp;&esp;“我自己来。”
&esp;&esp;半蹲在他面前的谢明然抬眼瞧他:“不然?”
&esp;&esp;“你想什么?以为我会给你上药?真把自己当仓鼠公主了?”
&esp;&esp;沈今越:“……”
&esp;&esp;真想把这人的嘴巴撕烂。
&esp;&esp;比哑巴兔和手撕鸡还烂的那种烂!!
&esp;&esp;他一把将棉签从谢明然手里抢过来,弯腰拉长身子企图去够被放在茶几上的碘伏,没碰到,正要起身去拿,一只手把小瓶递了过来。
&esp;&esp;“没用。”谢明然毫不客气地说了这么一句,夺走沈今越捏在手里的棉签,单手把他受伤的右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esp;&esp;客厅灯光开得不算最亮,吊顶里的灯带散着盈盈的暖,棉质长款睡裤上,男生的小腿光滑白皙,就连脚踝都精致得如人偶一样。唯一岔眼的地方,就是圆润的大脚趾上红而深的口子。
&esp;&esp;棉签裹上碘伏,碰上去就发疼。
&esp;&esp;沈今越倒吸口气:“姓谢的!你又报复我!”
&esp;&esp;谢明然冷声说:“半夜起床都能把自己弄伤,幼儿园小班的崽子都比你聪明,就这,我报复你什么?”
&esp;&esp;“别动,蹬什么蹬?驴瘾又犯了?”
&esp;&esp;沈今越气红着脸,没接嘴。谢明然的大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力道很大,让他动弹不得。男人指腹的薄茧紧贴着肌肤,痒痒麻麻,不知道是不是处理伤口的感知传递到了大脑。
&esp;&esp;躁动的客厅蓦然安静下来。
&esp;&esp;沈今越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以从上至下的角度去看谢明然,没怎么用心打理的琐碎黑发下,素日里显得冷淡无情眼白过多的眸子只余下安静的认真。
&esp;&esp;好似现在他把在掌中的,不是他的脚踝,而是值得珍重的宝物。
&esp;&esp;就……
&esp;&esp;小伙子,还挺人模狗…………
&esp;&esp;狗比!!!
&esp;&esp;宝个锤子!!
&esp;&esp;沈今越痛叫一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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