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陨石只要到了他的手里,就没有人可以再对他趾高气扬。
&esp;&esp;他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永生的人。
&esp;&esp;待他走后,黑西裤男人放下酒杯,背手立于落地窗前。
&esp;&esp;百层楼的高度,给人一种将要触碰到星星的错觉。
&esp;&esp;男人望着外面的夜幕,轻声对身后的人说:“去盯着他,他拿到陨石后,立刻杀了。狗?”男人嗤笑一声,“狗可比他忠心多了,跟狗相比较,高攀他。”
&esp;&esp;“是。”
&esp;&esp;“哦。还有,别让他伤了沈决性命。”
&esp;&esp;窗外星光闪烁,月亮的清辉,逐渐被阴云笼罩。
&esp;&esp;……
&esp;&esp;沈决戴着口罩,朝往人群中走,边脱掉身上的外套随手扔进垃圾桶。
&esp;&esp;用两枚硬币上了公交车,沈决坐在窗边,不经意将手机也扔了出去。
&esp;&esp;他从怀中摸出一顶假发,低头系鞋带时,戴在了头上。
&esp;&esp;公交车刚启动没多久,便有高塔的人员拦停。
&esp;&esp;白色工作人员上车,从前排开始,一个一个核对照片上,被通缉的沈决。
&esp;&esp;沈决现在穿着一身校服,戴了假发和一个厚厚的黑色镜框,书包是从路边摊花五十块现金随手买的二手货。
&esp;&esp;靠着这身装扮,成功混过了检查。
&esp;&esp;待公交车停靠,沈决扯下假发,校服外套,背着背包,租了一辆摩托。
&esp;&esp;一路向熟寨的方向,但又不进去熟寨,沈决在附近的林子里跟身后追踪的人兜圈子。
&esp;&esp;这片林子,祭雁青带沈决走了很多次。
&esp;&esp;沈决深知高塔的习性,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去熟寨自投罗网。
&esp;&esp;附近的林子跟迷宫似的,进去就没信号,够追踪他的那些人兜一个大圈子了。
&esp;&esp;逃了一天,沈决精疲力尽。
&esp;&esp;摩托车也没油了,沈决就地而弃,徒步往前行走。
&esp;&esp;他找到一处散乱的石头堆,席地而坐,短暂休息。
&esp;&esp;走得急,水和食物沈决都没有带。
&esp;&esp;喉咙干得像在冒烟,只是吞咽唾沫都涩疼难忍。
&esp;&esp;太阳下山了,林子里温度下降得很快。
&esp;&esp;借着最后一丝光亮,沈决在附近一棵树上找到一株水藤。
&esp;&esp;水藤中存储大量水分,这种藤只要识别无毒,就可以饮用。
&esp;&esp;砍下一株水藤,确认无毒,沈决干渴的嗓子总算得到一点湿润。
&esp;&esp;他不敢在原地多做停留,然而他正要继续行走,忽觉身后的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esp;&esp;沈决神经一绷,在那草丛中窜出一条白蛇时,他就地一滚,躲过了白蛇的攻击。
&esp;&esp;那条蛇和祭雁青的很像,可是仔细一看,就又会发现不一样。
&esp;&esp;祭雁青的蛇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银光,而这条,是类似银色的灰白色。
&esp;&esp;这让沈决忽然想起咬死阿布的那条蛇的蛇蜕,和眼前这个,鳞片形状,体积大小一模一样。
&esp;&esp;像是猜到沈决所想,那声音突兀开口:“是的,这条蛇,和咬死阿布的那条是同一条母蛇生的。”
&esp;&esp;沈决立刻警惕地向声音处看去。
&esp;&esp;“谁?”
&esp;&esp;那声音有些耳熟。
&esp;&esp;等那人出来,沈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esp;&esp;竟然是,杜康。
&esp;&esp;他怎会在这里。
&esp;&esp;对高塔的人,沈决尚还有一丝逃走的胜算,但是对杜康,一个会蛊的苗人,结果就不一定了。
&esp;&esp;“乖乖把陨石给我。”杜康跛着腿,朝沈决伸出手。
&esp;&esp;沈决咬牙,攥着那枚卓然的迷幻蛊。
&esp;&esp;杜康见他不给,朝主动走过去,“你不给,那我就自己拿了。”
&esp;&esp;沈决心脏猛跳,他从怀中掏出早已没了能量的离子枪,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