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才对啦,光是胆子大有何用,拿杀猪刀和法诀斗吗,小丫头你若真的想护你主子,只有去拼命的精神可不够,果然年纪轻就是经验太少容易冲动。”陌尘衣信步上前,“还是看我——”
&esp;&esp;“你也不许去。”
&esp;&esp;陌尘衣:“为啥?!”
&esp;&esp;
&esp;&esp;灵屏外。
&esp;&esp;道具“枪打出头鸟”失效。
&esp;&esp;三个争执不下的人突兀一顿。
&esp;&esp;小少爷晏司焰眸色一深,低声道:“耽搁的太久了。”
&esp;&esp;“还不都是你!”二少爷晏司炔当场向他发了火:“磨磨蹭蹭!”
&esp;&esp;“好了炔儿。”蓉夫人冷笑:“你小弟没做过主,别闹他。”
&esp;&esp;这对母子一唱一和,明明方才多因是他们不想出头才迟迟不进去。
&esp;&esp;跟在晏司焰身边的仙仆心中愤愤:这蓉夫人天生灵根精妙,有大门派当靠山,再有晏二这个孩子,气焰旺的不行,行事处处高人一等,谁也不放在眼里。
&esp;&esp;可怜自家主子生母早亡,年纪又小无依无靠,若是嫡子,怎会让他们这般呼喝。
&esp;&esp;“娘,一会儿你可不要拦我,那傻子打了我的人,我必要他好看!”
&esp;&esp;晏司炔想起今早那几个少年抬了华服的贺哥儿来告状,说是住在东北偏院的傻子似乎是好了,把他们揍了一顿不说,还出言不逊,说二少爷算什么东西,自己从前是浑浑噩噩,现在一朝清明,他晏司炔有的,他晏司秋也皆不过是唾手可得。
&esp;&esp;“炔儿,你也该收心了,早些和那几个不三不四的少年断了。” 蓉夫人叹。
&esp;&esp;“娘,贺哥儿还是您指给我当书侍的,那傻子就几乎将他掐死,不也是下了娘亲的脸么!”
&esp;&esp;蓉夫人道:“我指小贺给你,不是让你与他……”碍于还有外人在场,蓉夫人摆了手,“罢了,这个日后再谈。”
&esp;&esp;一旁的晏司焰假装什么也没听懂,心中却在发笑,那几个少年平日锦衣华服,比公子少爷们还要猖狂,其实不过他人玩物,他们会找个傻子出气,正是对自己的身份心知肚明,无处排解而已。
&esp;&esp;但他还是躬身抬手,“二位先请。”
&esp;&esp;母子二人背手大步上前。
&esp;&esp;蓉夫人修为不俗,她一拂袖,围住小院的灵屏应声而碎。
&esp;&esp;灵屏后,晏秋正打了个哈切。
&esp;&esp;……都给他等困了。
&esp;&esp;“放肆!”
&esp;&esp;根本不必三人开口,已有仙仆斥道:“你身为小辈,还不见过蓉夫人!”
&esp;&esp;训斥还不算,那仙仆袖中猛地窜出了一条金鞭,向晏司秋抽去!
&esp;&esp;这便是晏氏的规矩。
&esp;&esp;尊卑高下不可僭,若是违背,可当场责罚。
&esp;&esp;金鞭内寄了浓厚的灵力,又是向秋眠门面打去,恐怕这一鞭下去,不仅会破相,连眼睛也会被抽瞎。
&esp;&esp;——啪!
&esp;&esp;鲜血横飞的画面并未出现。
&esp;&esp;仙仆们不敢出声,心中却惊讶连连。
&esp;&esp;只见那布衣少年含笑,伸手凌空一捉,惩戒金鞭被他轻松擒了下来,他动作如行云流水,再纵力一抖。
&esp;&esp;出鞭的仙仆惊呼,被灵力震地松了手。
&esp;&esp;可此鞭乃是中品法器,颇为灵活,能自行延长,一但出招,不抽中目标便不罢休。
&esp;&esp;于是少年抓住的鞭尾变作了中段,延伸出去的部分又被他的灵力搅乱了判断,只能四处乱抽。
&esp;&esp;以他为中心,金鞭呼啸,碎石迸溅。
&esp;&esp;“晏司秋,你疯了不成!”蓉夫人立起灵屏,“住手!真当无人可管教你了?!”
&esp;&esp;“蓉夫人。”秋眠真就松了手,那鞭子登时“吧嗒”跌在了地上,他眨眨眼,温和道:“二夫人,您再仔细想一想,谁可以管教我。”
&esp;&esp;“娘,和他废话什么!”晏司炔急了,“他这般目无尊长,我先收拾了他,再让爹来处置!”
&esp;&esp;秋眠笑容愈盛,目光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