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柄抓,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esp;&esp;“世上没有对错,只有利益冲突。做大事者要脸厚心黑,而女人、向导和理想主义者往往最好操控,朱鑫,祁连,游星奕,他们都是,”刘长州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曾经认为你是个富于理想的女人,但我错了,你一样精于厚黑之道。今天我沦落至此,你也是带着目的来的。”
&esp;&esp;司晨没有否认。
&esp;&esp;莫莉的死不仅带走了她的温情,也带走了祁连对她的依赖。后来祁连长大,对谁都带着一层装憨卖傻的疏离,司晨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esp;&esp;毕竟那时莫莉的遗愿还没有完成。
&esp;&esp;司晨把钢笔零件整整齐齐摆在空果碟上,像一把拆开的枪。
&esp;&esp;“我给你选择,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
&esp;&esp;“……我年纪大了。”
&esp;&esp;司晨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从椅子上起身,居高临下把果碟推过去。
&esp;&esp;她才是燕宁站的站长。
&esp;&esp;“我需要你向朱鑫道歉,如果你不做,我会毙了你。”
&esp;&esp;听到朱鑫的名字,刘长州先是一愣,紧接着笑说:“女人说话就是委婉。劝降他?值吗?”
&esp;&esp;“我知道你眼里谁都没有自己重要。不过用你换他,还挺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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