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虽然她不搞园艺,但种菜和种花都一样是“种”,工具互通。
&esp;&esp;周云苓估摸着盆和泥土差不多够用后:“回去了,走吧。”
&esp;&esp;两个人回到队伍暂歇的地方,周云苓发现总是有若有似无的目光隐晦地扫过她与齐赋。
&esp;&esp;周云苓咋舌,这整得好像她跟齐赋有什么似的。
&esp;&esp;“你们别自己脑补乱想,我跟齐赋没关系。”
&esp;&esp;扫过来的数道隐晦目光忽然变得正大光明起来。
&esp;&esp;周云苓:“”
&esp;&esp;周云苓恼:“谁再用那种八卦眼神看我,我就先挖了他的眼珠,再给他治好。”
&esp;&esp;落在身上的目光一下子全都移到了别处。
&esp;&esp;周云苓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如同路人似的置身事外的谜语人齐赋。
&esp;&esp;他们收拾好东西,熄灭火堆,把遗留的人为痕迹全部抹除后,七个人重新出发。
&esp;&esp;穗穗说的地方处于冬熊市的中央,他们步行走了一整天,期间数次遇上巡逻的小队,幸好马希明视力好,带着他们提前避开了。
&esp;&esp;他们几人在冬熊市,遇到丧尸反倒成了相对安全的事件。
&esp;&esp;“安全区的小队巡逻力度挺大的,今晚恐怕没办法把庇护所放出来了。”周云苓忧虑地开口,“得找一个隐蔽又安全的地方休息。”
&esp;&esp;马希明环顾四周:“一楼有被发现的风险,我们得往上面走。”
&esp;&esp;李哥:“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吧。”
&esp;&esp;大约过了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栋只有四层楼高的居民房里。
&esp;&esp;周云苓打开手电筒走在楼梯间里,穗穗紧紧抓着她的衣摆,警惕惊惶地瞪大双眼注意周围的动静。
&esp;&esp;李哥缀在队伍最后面。
&esp;&esp;手电筒惨白的光柱从满是脏污痕迹的墙面、地砖上掠过,一点一点顺着楼梯盘旋而上。
&esp;&esp;他们来到最顶楼,面前是一道虚掩的门。
&esp;&esp;周云苓对他们示意噤声,门后有一只丧尸。
&esp;&esp;丧尸咀嚼的声音清晰地从门缝里传过来。
&esp;&esp;周云苓掏出锅子挡在身前,刀已经抓在手里。轻轻抬脚踢开虚掩的门扉,众人借着还未彻底消失在地平线的残阳看见丧尸手上抱着一条坑坑洼洼的人腿。
&esp;&esp;它将脑袋埋在那一团血肉里,啃食得满脸是血,它不断地咀嚼骨头和肉块,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esp;&esp;丧尸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停下啃食的动作,甩下被吃得几乎要断成两截的腿,往门的方向冲过来。
&esp;&esp;周云苓抡起锅子将它打飞,紧跟着一刀剁下它的头颅。
&esp;&esp;楼顶的天台上只有这一只丧尸。
&esp;&esp;众人踏进天台,将门关上。
&esp;&esp;周云苓从纳戒里拿出薅来的三只帐篷,它们被她收进纳戒里时的状态就是搭好的,这会儿重新拿出来就也还是当时的模样。
&esp;&esp;马希明欲言又止,最后挠挠头说:“上回我住的是这只帐篷,这回我还住这只吧。”
&esp;&esp;三只帐篷,七个人住。
&esp;&esp;周云苓和穗穗理所当然地住一只帐篷,李哥有些微胖,林坚健壮,于是他俩住一只,剩下三人挤一只。
&esp;&esp;周云苓把柴火炉拿出来点上火。
&esp;&esp;三只帐篷围着柴火炉放置,他们挤在帐篷里,扯过旧衣服盖住肚子和腿,默契地开始想念庇护所里的壁炉。
&esp;&esp;“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方融拍打两下酸胀的大腿,轻轻揉捏小腿肚,耷拉着眉尾问道。
&esp;&esp;穗穗想了想:“冬熊市的面积不大,按照我们现在的走路速度,大概还要花一个白天的时间才能走到冬熊市的中央地带。”
&esp;&esp;“居然还要走一天?我都怀疑明天自己能不能站得起来,腰酸背痛的。”方融苦着一张脸。
&esp;&esp;“你话真多。”李哥嫌弃地拍了一下方融的脑袋。
&esp;&esp;方融反应过来,紧张解释:“云苓姐,我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你别误会。”
&esp;&esp;周云苓摇摇头:“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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