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这才知道,即墨昌平娶的并非他心仪之人,我跟他虽不是多要好的挚友,关系也不错,我们这些人很清楚他的为人。
&esp;&esp;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会为了这女子反抗族中长老,甚至还不惜翻脸也要娶她。
&esp;&esp;即墨昌平不愿说,后来我们也见了那位夫人,她出身荒界,生的貌美,性格也很好,但即墨昌平跟她在一起总有些违和。”
&esp;&esp;神在勤思索了下,“他俩关系看似和睦,但即墨昌平对她却有种敬而远之的感觉,甚至是敬畏。”
&esp;&esp;敬畏?
&esp;&esp;即墨轻音抱臂,“长的漂亮性格又好,这样的女人就算不喜欢也很难把持住,何谈敬畏?除非她身份不一般,让即墨昌平根本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esp;&esp;即墨昌平是即墨族族长,虽说即墨族有些没落,可再怎么说也是中洲五大修真家族之一,以他的身份何至于让他如此忌惮?
&esp;&esp;神剑生问道,“三叔知道那位夫人叫什么名字吗?”
&esp;&esp;神在勤想了下,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叫玉……玉琳琅?对就是叫玉琳琅。”
&esp;&esp;姓玉,还出身荒界。
&esp;&esp;谢衍瞬间想到一个人:逍遥谷的谷主玉逍遥。
&esp;&esp;玉逍遥此人,别说是了解了关于他的信息都几乎没有,谢衍所知道的那些还是通过月翎音。
&esp;&esp;神在勤继续说,“是啊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但他们成婚第二年就生了女儿,我便觉得自己想多了。
&esp;&esp;你母亲的满月酒我也来参加过,那会即墨昌平就是十足的女儿奴,走到哪都不忘记宝贝女儿。
&esp;&esp;即墨夫人身子不好,那几天就见了两面,印象中她似乎也没什么异常之处。”
&esp;&esp;神在勤又喝了口酒,“不过说到荒界玉氏,这玉氏在千年前也曾是大家族,他们一族也到古昆仑求过学,就不知你们这族长夫人玉琳琅是否出自玉家。”
&esp;&esp;玉氏虽已销声匿迹,但有个族人也不稀奇,而且就算她出自玉氏也不能说明什么。
&esp;&esp;很明显,这事跟玉琳琅和即墨昌平有关,而那两人早已去世,就连继族长夫人也死了。
&esp;&esp;想问都问不了。
&esp;&esp;大床上,即墨绵整个人就像是睡着般,苍白的面容逐渐红润。
&esp;&esp;即墨奚歪着脑袋,在沉默中说了一句,“即墨奎知道。”
&esp;&esp;这句话惊醒众人,也都想起即墨奎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说自己能救即墨绵。
&esp;&esp;可说实话,发生这么多事即墨茯苓并不相信即墨奎,“他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牲,谁知道他是不是利用绵绵。”
&esp;&esp;“他应该知道内情,我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esp;&esp;
&esp;&esp;地牢。
&esp;&esp;即墨奎靠墙而坐,仍是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可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处境,脑海中全是即墨绵倒下的身影。
&esp;&esp;他很着急,不知道即墨绵此时情况怎么样,想到这里,又对即墨轻音极其怨恨,如果不是她阻拦这会自己就陪在夫人身边。
&esp;&esp;即墨奎猛地站起来,双手扒着地牢栏,“来人!”
&esp;&esp;空荡荡的地牢,即墨奎的声音荡出一道回声,他喊了几分钟才听见一阵脚步声。
&esp;&esp;“家……你有什么事?”
&esp;&esp;即墨奎语气焦急,“夫人怎么样?她身体怎么样?我问你话呢回答我,听见没有快回答我!”
&esp;&esp;那人一句话没说,就被即墨奎伸手揪住衣领,语气急切,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esp;&esp;“啧。”即墨轻音眼神讥讽的看着这一幕,“即墨奎,你真的是担心我妈吗?如果真的担心,又怎么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esp;&esp;看到即墨轻音,即墨奎一把将那人甩开,面色狰狞,“你少在这里批判我,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她怎么样?快告诉我!即墨轻音告诉我绵绵怎么样了?”
&esp;&esp;即墨轻音抿唇,小时候即墨奎也是真心疼爱她,但是她对母亲和自己真的不一样。
&esp;&esp;印象中他脾气很好,唯一那几次生气也是因为母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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