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消失许久的走针声重新出现,与愈发急促的呼吸重合,宁知夏再开门,熟悉街景灯光明亮,喧嚣声如浪潮重新涌入耳中。
&esp;&esp;他眨了眨眼,余光瞄向工作台,金簪已经消失不见,电子音女声在安静的屋内响起——
&esp;&esp;“账户到账,24800元。”
&esp;&esp;如听仙乐耳暂明。
&esp;&esp;宁知夏怔立良久,摸着心口,仿佛浴霸照进棺材板。
&esp;&esp;唔,哈特暖暖。
&esp;&esp;分不清是都市异闻还是黄粱一梦,宁知夏在纠结中睡了一觉。
&esp;&esp;第二天醒来,窗外细雨如丝,整条街道都是翠岫葱茏的春意。
&esp;&esp;宁知夏拿着园艺剪去修剪花架里过长的枝叶,几个毛团从角落蹿出,咪咪叫着贴腿扭八字,一看就是肚子饿了来找免费保姆讨食。
&esp;&esp;“三条、五筒、八万,白板……等一会儿啊……”
&esp;&esp;宁知夏心里有事,躲开它们蹲下,默了片刻掏出手机。
&esp;&esp;本想再看看账户记录,屏幕先一步跳出美甲店在地瓜平台的新评论——
&esp;&esp;“宁老板擅长风格很多,审美在线,还夸我的甲型漂亮不用光疗延长嘻嘻!不枉我坐了一个多时辰!唯一的麻烦就是华子贴太多,掏心不太方便……”
&esp;&esp;默认头像,乱码用户名。
&esp;&esp;宁知夏看到末尾,像只炸毛的猫,倏地把手机拿远。
&esp;&esp;噫!什么叫掏心不方便!
&esp;&esp;几只小猫没心没肺,沿着青年背脊攀爬,领头的三花猫昂首挺胸,最先爬到肩膀,黑色发顶很快叠了个猫猫头。
&esp;&esp;“不应该啊,怎么就没了?”
&esp;&esp;宁知夏重新回到网银界面刷新,昨晚那笔到账信息却无影无踪,徒留明显增多的余额。
&esp;&esp;细查明细,居然是分散进了其他数笔收款中,简直就像冥冥之中有道规则,将它的存在变得合理化。
&esp;&esp;纳闷之际,三花猫小小地“咪”了一声,从宁知夏头顶跳落在地,鼻尖微微翕动在空气中轻嗅。
&esp;&esp;不知是闻见什么气味,圆眼顿时精光闪烁,扭着尾巴向庭院围栏跑去,迎头撞上一双长腿,呼噜噜甩了甩晕乎的脑袋。
&esp;&esp;樟树散开的枝杈盖住屋檐,斑驳碎影在伞面摇晃。
&esp;&esp;男人身量极高,混血感的相貌对眼睛相当友好,静立在一群舔嘴咕噜的小猫面前并未理会,只是垂着一双浅蓝双眼,望向宁知夏的方向,目光深幽而宁静。
&esp;&esp;我日,怎么长的啊?
&esp;&esp;下雨天还有模特似的客人上门,宁知夏脚麻起不来,只能仰头招呼:“你好,做吗?”
&esp;&esp;男人脚步一顿:“……?”
&esp;&esp;宁知夏亡羊补牢:“额、我是说美甲。”
&esp;&esp;男人摇头:“不做。”
&esp;&esp;宁知夏疑惑:“那你……”
&esp;&esp;“我叫奥德罗。”他停在青年面前,“想请你和我去一个地方,有件棘手的事需要耽误你点时间。”
&esp;&esp;宁知夏指着自己:“我、我吗?”听起来好严肃的样子。
&esp;&esp;奥德罗认真地点头。
&esp;&esp;“具体说说?”
&esp;&esp;“暂时不方便解释。”
&esp;&esp;宁知夏蹙眉,神情警惕地摇头拒绝:“那我不去。”
&esp;&esp;“这样啊……”
&esp;&esp;奥德罗似是苦恼,将伞檐抬高,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要望进人心底,“刚才不算,再回答一次吧。”
&esp;&esp;宁知夏愣神。
&esp;&esp;不是兄弟,你当是玩攻略游戏读档回溯呢?!
&esp;&esp;然而就当他震惊之余,那双安静注视的眼睛颜色愈加浓郁,宁知夏觉得像是被吸入海面漩涡,仿佛有朦胧的歌声在脑中回荡,剧烈又奇异的心悸倏地传遍全身。
&esp;&esp;奥德罗放轻声音:“跟我走吗?”
&esp;&esp;拒绝的话在脑子里拐了个弯,宁知夏这次飞快道:“好呀!”
&esp;&esp;奥德罗心满意足地“嗯”了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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