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esp;&esp;“你故意在大街上把我们两个人带走,然后在原地留下我的车就是给警视厅的人传达信号,然后让他们来找我们。”松田阵平的手撑着自己右肩炸开的伤口,他的手染满鲜血,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肤色了。就连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尤为煞白,就像一张薄薄的纸,随时都会被撕开。
&esp;&esp;就连现在和普拉米亚谈判,都用尽了几乎他所有的力气。
&esp;&esp;每一个音节地交迭,都要来回换气。
&esp;&esp;“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关着我们的附近是不是有那个组织的那些人?再或者就是你做了一些准备,只要他们一来,他们是警察的这个身份就昭然若揭。你就可以拿去给那个犯罪组织邀功,证明你没有说谎,然后让他们给你开辟一条黑色渠道离开日本了,是吗?”
&esp;&esp;普拉米亚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笑道:“哎呀,被你发现了。本来我还没有想到这一层,是检察厅的人说让我’邀请‘这位新人律师小姐做客几天,我就想到了这个顺水推舟的计划。好了,我们也说了不少废话,小姑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是不打算杀你的,因为检察厅的人要你活着,所以只要我安全离开日本,只要这几个日本警察死亡就可以了。”
&esp;&esp;普拉米亚说得多么义正词严,好像给云居久理让了很大的退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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