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速水悠実离开庭审现场,站在检察厅顶楼看到楼下的这一幕时,他的心情并没有好很多。
&esp;&esp;或许这就是因为从一开始,就应该把检察厅归于到为民众才对。
&esp;&esp;现在只是一切,都回到原点了而已。
&esp;&esp;至于喜多结一郎……
&esp;&esp;现在除了检察厅在找他之外,警察厅和警视厅也是有史以来第1次那么默契地共同逮捕着同一个人。
&esp;&esp;和喜多结一郎一起消失的还有自己身边三个亲信。
&esp;&esp;当合同书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内时,喜多结一郎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esp;&esp;“总长,我们现在必须要去知来别,组织在那里为我们准备了逃离日本的渡船。现在日本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待下去了,百分之八十的资金都被公安冻结。但好在以前我们挪了一小部分到国外的账号……”
&esp;&esp;开车的下属一边说,一边马不停蹄的抄近道。
&esp;&esp;曾经他们是主宰整个国家法律的检察官。
&esp;&esp;但现在就像是丧家之犬,连鸣笛都不敢。
&esp;&esp;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sp;&esp;喜多结一郎看着外面不停转变的风景,耳边听着广播里传来速水悠実的采访,这个年轻人面对东京电视台的采访时说道。
&esp;&esp;“我的爷爷在去世之前对我说过,公正的审判才是检察官的意义,绝对不要成为一个被权柄把控的检察官。曾经我也迷茫过,一直坚守的底线到底是不是对的。诚然,我的爷爷曾经也做过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没有办法向那些受害者们赎罪。但是此时此刻我站在这里,坚定不移地向全国人民保证。我一定会坚守本心、成为一个真正为受害者辩白的检察官,希望大家未来进行监督。”
&esp;&esp;这个狗杂种。
&esp;&esp;喜多结一郎的脑袋开始发昏,气火攻心之下胸口好像堵着一团能够让他爆炸的东西,随时会将他拆得粉身碎骨。
&esp;&esp;他有可能逃离日本吗?
&esp;&esp;现在整个警察厅、警视厅都在铺天盖地在抓捕他。
&esp;&esp;而坐在车里的下属们反而还带有一点庆幸的意思,幸亏他们跑得快。
&esp;&esp;刚才广播里面播报了很多落网的人员名单,都是检察厅的高级干部。
&esp;&esp;整个检察厅的内部被一锅端。
&esp;&esp;原本喜多结一郎还在参与者晋升内阁的政选。
&esp;&esp;现在他的死对头们应该已经笑开花儿了吧。
&esp;&esp;知来别的港边停着好几座轮船,因为这个地理位置在日本的北边,有些靠近俄罗斯区域。这两年日本和俄罗斯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商业往来,整个知来别像是一座空城。
&esp;&esp;喜多结一郎下了车,被下属们团团位置。
&esp;&esp;他们的手里端着枪,准备随时保护喜多结一郎的安全。
&esp;&esp;在确定了轮船的位置时,喜多结一郎在下属们的保护下摸到了渡船的边缘。
&esp;&esp;已经有人在船的后舱门口等着了,打了个照面对上暗语之后,确定是组织那边的人后,喜多结一郎开始出示自己的相关证件。
&esp;&esp;而接待自己的那个年轻人皮肤看起来有些黝黑,帽檐下露出来的一小部分金发让这个人看起来有点像是外国人。
&esp;&esp;在口袋里面掏出证件的瞬间。
&esp;&esp;喜多结一郎想了很多事。
&esp;&esp;为什么自己这一路走来的时候如此顺畅?
&esp;&esp;为什么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日本口音这么地道,听起来像是在日本土生土长的人。
&esp;&esp;为什么组织在明知道自己内部可能有卧底的情况下,还要接自己离开?
&esp;&esp;几乎是下意识的。
&esp;&esp;喜多结一郎在摸证件的时候在暗中对站在身后的下属比了一个“警惕”的手势。
&esp;&esp;确认完证件之后,金发年轻人侧身让出一条道:“喜多先生,您可以登船了。”
&esp;&esp;喜多结一郎看着他,想要从帽檐下看清这个年轻人的长相,但是对方好像是刻意规避掉和自己对视似得,一直用帽檐遮住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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