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松亭看了他半天,没看到他的耳朵和尾巴,遗憾地叹了口气。
&esp;&esp;不能拽尾巴了。
&esp;&esp;今天年三十儿,商场里到处是红红火火的春节装饰。福字对联灯笼,鞭炮鲤鱼元宝。
&esp;&esp;年货和礼物装了一个购物车,两人推着一起下车库。
&esp;&esp;谢松亭被商场里的暖气蒸得脸蛋发红,惬意地站在席必思身后。
&esp;&esp;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esp;&esp;他看着席必思的卫衣兜帽,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柔软的卫衣帽子里。
&esp;&esp;他们还是第一次一起坐电梯。
&esp;&esp;席必思握住他手指把玩,说:“这要不是在外面我就扑你了。只许州官放火。”
&esp;&esp;但他听话。
&esp;&esp;谢松亭不喜欢在外面过多接触,他就不动。
&esp;&esp;谢松亭埋着脸无声地笑,身体的震动随着拥抱传过来。
&esp;&esp;出车库时,外面果然如席必思所说落了雪。
&esp;&esp;谢松亭把车窗降下来,伸出一点指尖接雪花。
&esp;&esp;北方的雪和蓉城完全不同。
&esp;&esp;蓉城的雪按粒算,首都的雪按片算。
&esp;&esp;雪大风大,行人像滚圆的动物在风雪中蠕动。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片棉花糖似的,有些吹入车内,挂在他头发上,被车内暖风一烘,融化了。
&esp;&esp;席必思打开车载频道,听主持人说哪个路段最堵。
&esp;&esp;宾利跟着车流缓慢地挪动,主驾的人伸过来一只手,把他的手握住了。
&esp;&esp;谢松亭揿上车窗,说:“你真能忍。”
&esp;&esp;手心的温度和往常不一样,之前的一周多谢松亭每天和他待在一起,自然知道他这是发情热还没过去。
&esp;&esp;赶上下班高峰,车堵在路上不动。
&esp;&esp;席必思握住他的手紧了紧,在一片霓虹灯中偏头看他:“我那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变态,本来就发情期了,不想你难受。”
&esp;&esp;谢松亭:“还行。”
&esp;&esp;“什么叫还行?”
&esp;&esp;“就是你可以……”谢松亭眨了眨眼,“再过分点。”
&esp;&esp;“……”
&esp;&esp;“不是现在!这……唔,这还在高架上呢!”
&esp;&esp;“车都堵死了让我亲两口怎么了?这路况起码半小时咱动不了!惹我还不让我……”
&esp;&esp;谢松亭又笑又躲地被他按在车窗上亲,被亲得满脸通红耳朵发烫,交错的呼吸里全是热气,又暖又痒地发麻。
&esp;&esp;那人的手掐着他腰往里摸,磨了他嘴唇两下,最终却理智地停下了,说:“你就气我吧。”
&esp;&esp;谢松亭奇道:“我怎么气你了,你那尖牙都快把我嘴啃破了,我不也没二话么?”
&esp;&esp;“等回家的,等回家我咬得你满身牙印。”
&esp;&esp;席必思恨恨地坐回去,拉他的围巾挡住腿。
&esp;&esp;谢松亭从副驾靠过来笑:“别那么宝贝我,含嘴里怕化了形容你都是轻的。”
&esp;&esp;席必思空出一只手摸他头发。
&esp;&esp;他不接话。
&esp;&esp;他本来没打算那么快,要不是发情期,估计现在俩人还卡在一天亲几回的纯情阶段。现在猛地往外大跨一步,他怕谢松亭感觉不合适。
&esp;&esp;虽然蚕丝给了谢松亭一副好身体,但累也是真累。
&esp;&esp;他怕谢松亭不舒服。
&esp;&esp;谢松亭像能看出他想什么似的,说:“我惦记你很久了。”
&esp;&esp;他垂着眼,手指尖在车门上轻敲:“没觉得你哪不好,感觉不好我会说的。”
&esp;&esp;“谢松亭。”
&esp;&esp;“嗯。”
&esp;&esp;“我现在特想去雍和宫再拜拜,之前去拜过姻缘,没想到忒灵。”
&esp;&esp;谢松亭笑得缩成一团,说:“好多神仙不是比雍和宫年纪还大吗,怎么不见你拜山海里那些。”
&esp;&esp;“都是活的,互相认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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