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顺子干脆捂住鼻子,听到这话戳戳周一,提醒他主子还在用膳,莫在饭桌上提恶心事。
&esp;&esp;“这谁吃的下去。”
&esp;&esp;扭头看周祁果真停筷,屏息屏得难受,正想去看怎么回事,就见方才那奴才拎着茶壶进屋,另一只手紧捏着鼻子,怪味赫然是从壶中飘出来的。
&esp;&esp;第259章 皇帝不要您了
&esp;&esp;“药才煎好,味儿是大了点,等放温就散了。”奴才边解释着进屋,预备将茶壶往桌上搁,被周一窜到跟前拦住:“你里边装的什么东西,这么臭,没看见少爷正用膳嚒!”
&esp;&esp;‘啊这’奴才这下也犯起难,他算好时候才煮的药,且认为留给几人的饭时足够充裕,哪知周祁速度比他预想的还慢,磨磨蹭蹭的:“既是公子还未下席,奴才过会再进来。”
&esp;&esp;“赶紧走。”周一被熏得直打干呕,嫌那奴才走得太慢,紧捂着嘴将人往外推,极不高兴地嚷嚷:“要是影响到少爷食欲,看你回去怎么交差。”
&esp;&esp;“是奴才的错、”
&esp;&esp;不等那奴才说完,瞪他一眼,重重把门关上。
&esp;&esp;喊小顺子将窗牖撑到最大,自己则拿把蒲扇替周祁散味,口边嘀咕:“那奴才分明说去煮茶,中途不知换成了什么害人东西,莫不是看您如今失宠,故意整咱们呢!”
&esp;&esp;宫里最不缺落井下石者,周祁失了倚仗,日子想必不会比原先受欺凌时好上多少,想自保就得千万分小心:“您和奴才都得提防着点,不可轻信外人,亦不可随意吃外人东西、糟了!!”
&esp;&esp;周一后背一凉,看着桌上被吃得所剩无几的饭菜,欲哭无泪:“少爷,这不会是咱们的断头饭吧。”
&esp;&esp;“瞎想什么。”周祁失笑,想到某人心又发沉:他倒盼是断头饭,褚君陵哪又肯,顾虑门外有昏君的人在,暗中监视的更不知占多少,抬手轻弹下周一额头,提醒他隔墙有耳:“此处不是周府,休得胡说。”
&esp;&esp;“哦”
&esp;&esp;房内通风,将药臭吹散大半,残留几丝熟悉的余味。
&esp;&esp;一直没开口的小顺子仔细嗅了嗅,敏锐辨出:“公子,这味道和您平日喝的汤药一样。”
&esp;&esp;“公子哪喝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周一不太信,也吸鼻子一闻,紧没忍住骂了声脏:“还真是!”
&esp;&esp;刚才被那股浓臭盖住,导致没闻出原本的药味,这么说来
&esp;&esp;那壶子药是煎给他家少爷喝的?!
&esp;&esp;周一光想想口感头就发麻,错愕望向周祁:“皇帝难道是想臭死您?”
&esp;&esp;狗皇帝竟如此变态!
&esp;&esp;“那药要真是给您的,您可千万别喝!”皇帝心肠坏透,里头肯定不会是好东西:“皇帝定是没安好心,也不知您当初喜欢他什么、”
&esp;&esp;“周一。”周祁神色严厉几分:“我适才与你说的什么。”
&esp;&esp;“奴才压低声说的,外头又听不见。”周祁忒委屈,委屈过后紧又不忿:“他分明是故意刁难您。”
&esp;&esp;周祁何会不知。
&esp;&esp;只一想到褚君陵为折磨他,先不知从何处搜罗到这整桌他厌口的吃食,又是命奴才煎这一壶刺鼻汤药来恶心他,莫名想笑。
&esp;&esp;难为那昏君谋这一出出别出心裁的计。
&esp;&esp;瞧周一实在担心得紧,抬手揉他脑袋:“无事。”
&esp;&esp;“怎会无事。”虽不似以往刑责加身,可这才是头日,今后就难得说,且狗皇帝整人方式怪多,定不会叫自家少爷好过。想是周祁还有的熬,不禁泪眼朦胧:“老天真是不开眼,天下这么多人,偏叫您一人倒霉。”
&esp;&esp;“我都没哭呢。”倒是出息,自己把自己说得清鼻涕带泪,周祁哭笑不得,心疼替周一将眼泪抹了:“不就是壶药,本就日日没断过,有何好怕?”
&esp;&esp;“奴才哪是怕这个。”他是怕里边儿有脏东西,哭打个嗝,抱住周祁胳膊轻蹭:“反正您别喝。”
&esp;&esp;小顺子不合时宜插了句嘴,道要是君王下令要周祁喝,他几个压根没拒绝的余地,被周一气鼓鼓瞪住:“要你多嘴!”
&esp;&esp;瞪完又扭头问周祁:“就不能偷偷倒掉吗。”遭周祁拿眼神反问,登时泄气:“真麻烦。”
&esp;&esp;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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