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两人瞧出异样,压下苦涩强露抹笑:“主子怎么?有难同当,福便只容我享?”瞧周一仍倔,轻往他额头一记敲打:“只准你俩仗义?”
&esp;&esp;转看向小顺子,就见他迅速捂住额头,囫囵将果干嚼巴几口,如根墙头草似的,不等咽下急就改口:“公子说的对,奴才都听公子的。”
&esp;&esp;让周一骂了句软骨头,委屈嘟囔:“本就是主子说的算。”
&esp;&esp;周祁怕他俩再掐起来,撑着精力哄了会,想捏捏脸,碍于两人伤势打消念头,一抹记忆袭脑,从褚君陵让奴才打包来的杂物中找了阵,果真找到瓶没用完的伤药。
&esp;&esp;打开瞧是勉强够用,喊人来接,见他二人犹犹豫豫不肯收,挪揄道:“怕装的是毒药?”
&esp;&esp;“您也有伤。”
&esp;&esp;要先给周祁用,周祁腰不多痛,药更是没多的浪费,遂说自己已好,将药揣入周一怀中,不待其拒,先道困倦催两人回房:“早些擦药休息,我马上要睡,房中不必留人伺候。”
&esp;&esp;知这两个是大马虎,不放心又叮嘱:“药藏严些,确认门窗锁好再擦,莫让巡夜的奴才发现。”
&esp;&esp;周祁禁足,连坐身边奴才,小顺子和周一先前住处被封,今宿在偏殿一处仄房,养心殿里外皆有重兵把守,没得君王令准,院子净出不了,踏出半步就得被暗处的刀剑削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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