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
&esp;&esp;语气凶巴巴。
&esp;&esp;江衎辞顿了一下,面上掠过一些错愕。
&esp;&esp;泱肆抬起头直视他,还未梳洗,发丝凌乱,脸有些花,衣衫也未整理好。
&esp;&esp;一国公主,就这么丝毫不在意自已的形象。
&esp;&esp;“昨日我睡的那个院子,是不是住着个女人?”
&esp;&esp;她就要让他交代清楚,现在就不明不白了,以后还得了?
&esp;&esp;江衎辞轻轻点头:“是。”
&esp;&esp;“……那她人呢?”
&esp;&esp;“暂时离开了。”
&esp;&esp;泱肆现在只希望他把前两个字去掉。
&esp;&esp;心里抓狂,“那她还会回来吗?”
&esp;&esp;没有回声了。
&esp;&esp;是了,都说了是暂时离开,肯定会回来的。
&esp;&esp;今日天气不怎么好,即使没下雪,依然冷风阵阵,吹得人心慌。
&esp;&esp;“殿下先回屋去吧,臣命人打热水来。”
&esp;&esp;“哦……”
&esp;&esp;泱肆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回答,然后从他身旁越过,跨进院里。
&esp;&esp;“殿下……”
&esp;&esp;江衎辞叫她,想说那是他的屋子,她进去于礼不合。
&esp;&esp;可是泱肆没理他,径自推门而入。
&esp;&esp;在屋里气鼓鼓地待了片刻,有人推门进来,端了盆热水,旁边搭着条新的帕子。
&esp;&esp;此人同那日驾马车的人一样,是个中年男子,只不过偏瘦些,看起来淳朴老实。
&esp;&esp;泱肆擦完脸,坐在镜台前梳发。
&esp;&esp;“大人呢?”
&esp;&esp;“大人在屋外,”仆人欠身,端着面盆出去,“小的去备膳。”
&esp;&esp;“等等。”
&esp;&esp;泱肆放下木梳,压低声音:“你出去若是大人问你,你就说我看起来很不高兴。”
&esp;&esp;“是。”
&esp;&esp;仆人什么都没问,只管照做。
&esp;&esp;他出去后,泱肆趴在门边,耳朵贴着门缝,认真听着屋外的一举一动。
&esp;&esp;许久过去了,什么也没听到。
&esp;&esp;什么嘛,是看不出来她在怄气吗?
&esp;&esp;哼!
&esp;&esp;更气了。
&esp;&esp;正生着闷气,门突然被拉开,她没留意往前一栽,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esp;&esp;视线里,是他绣着云边的衣襟,往上一些,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之下,喉结突出,禁欲又性感。
&esp;&esp;泱肆意识到,她是真的栽了。
&esp;&esp;眼睛眨了眨,指尖已经先理智一步,摸上了他微凉的喉结,说出的话也是不过脑子的:“它会动吗?”
&esp;&esp;软糯懵懂的嗓音,一双灵眸一动不动盯着看,好似真的很好奇。
&esp;&esp;余音刚落,肉眼可见那块凸起在她的指尖下上下滑动了一下,触感清晰,甚至还发出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疑似吞咽的声音。
&esp;&esp;泱肆惊了一下,缩回手指,却见他的喉结顶端,泛起了薄红,衬得他的皮肤愈发的白。
&esp;&esp;该死。
&esp;&esp;要命了。
&esp;&esp;怎么会有人,摸一下喉结,还会红的。
&esp;&esp;泱肆头都不敢抬,完全不知道自已在胡说些什么:“呵呵、它好像……害羞了……”
&esp;&esp;不说还好,一说,又滚动了一下。
&esp;&esp;“……”
&esp;&esp;气氛有些怪异。
&esp;&esp;江衎辞先反应过来,后退两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esp;&esp;随即不自然地咳了一下。
&esp;&esp;泱肆也渐渐思绪回笼,埋着头走出去,往秋千上一坐。
&esp;&esp;然后又不可遏制地胡思乱想,他这里为什么会有秋千?他以前吃的饭食是不是那个女人做的?他一辈子未娶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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